“你疯了?”
安德鲁感觉反复的行为根本就像是一个神经病。
安德鲁心中暗忖: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个女人不正常,她的男人也半斤八两。
“看来你对我的印象很差。”
陈书礼突如其来改变了话题。
安德鲁感到莫名其妙,皱眉道:“我和你不熟,没必要说这些。”
陈书礼:“是啊,我们不熟。除了第一次见面有短暂的接触,之后算是路上偶遇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吧。”
安德鲁等了他一眼:“知道就好,给我让开。”
陈书礼当然不让:“既然这么不熟,你倒是把我记得很清楚。”
安德鲁绕不开又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心里一阵烦躁,气急败坏道:“你到底要想知道些什么?”
陈书礼两手一摊:“你们把人派出去的这么紧急,好歹给家属透露一点消息。”
“她带队去西北哨站例行巡查,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紧急任务。”
安德鲁嘲讽道,“名单上原本没有她的名字,这事也不属于她的职责范畴。怎么,她连这个也要瞒着你?”
“多谢。”
这的确是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情,安德鲁不像是在说谎。
陈书礼试图说服自己:一定是昨天阿尔瓦的的那番话产生了影响,所以自己才会胡思乱想。
或许刑岚只是看他睡得太熟,没必要吵醒自己……
安德鲁趁机撞开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将门板摔的震天响。震撼的余韵中陈书礼回过了神,却始终感觉有些不对劲。
离开安德鲁的住所之后,他急匆匆的敢向阿尔瓦工作的实验室,结果达到之后却得到阿尔瓦自从昨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内线电话无法和教授取得联系,刚才已经有助手赶往教授的公寓,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得到确认的消息。
与陈书礼对话的是实验室的一名外围工作人员,他看上去神情疲惫,脸色蜡黄。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这人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马上有人神色焦急的出现,一边七手八脚的将人抬走,一边对陈书礼大声道:
“没事就快点离开!”
陈书礼刚想开口问问到底生了什么,就有安保人员十分不客气的将他“请”
了出去。
现场的气氛透出一股诡异的味道。往回走的路上,陈书礼心中渐渐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