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祸将头埋的更低,身子止不住的抖。
只见那昏君,提着龙袍,也不顾脸面就直冲了下来。
她怒气冲冲的上前,将那地上伏做一团儿的三位祸,一人狠狠踢了几脚,自己还险些一个没站稳。
而后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尔等老贼!比赵国舅更可恶!”
堂上之人,俱是心里一震,女帝这是已将这三人比肩那谋逆的乱臣贼子了?
掳劫天子一事,本就可大可小,但肯定不是寻常的强占女子可了事。女帝若是铁了心要算成谋逆,那这几家也只能引颈就戮了。
况且,以那谢安的手段?多大的罪名算不出来?
堂上之人,无不心惊后怕,背上流汗。刚才未跟着跪下的朝臣,亦是庆幸自己谨慎。
辅都未跪,跪什么跪?
那女帝迷恋辅,恨不得把江山相送,跟着辅铁定没错。
那地上跪着的三人,心中大骇,立刻头如捣蒜哀鸣,“陛下明鉴,臣等实不知情啊!不知这混账玩意儿,能如此胆大妄为啊!”
扶摇又狠踢了几脚,暴戾道,“几个蠢货。教儿子还不如赵贤忠。竟敢欺辱到朕头上?你们这样蠢,也配替朕断案、监察、审查?”
扶摇踢的脚疼,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又娇滴滴的唤沈晏清,“太傅~,朕脚疼~!”
沈晏清面色平静过来扶住了她。
扶摇又撒娇道,“太傅~!这几个老贼害朕脚疼~,太傅一定要好好罚他们。”
沈晏清将她扶至龙椅,眼里晦暗不明,这小骗子如今换了路数,开始甩锅给他了。
罢了。他心里苦笑,反正她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扶摇坐上龙椅,还一边拉着沈晏清的手摇晃着娇笑,“太傅,要不要跟朕一起坐?”
殿上群臣俱是眉头一皱,都这种时候了,昏君心里竟还只有勾引辅这一件事。
沈晏清也皱眉低声说,“陛下,臣还未断完案。”
扶摇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嘴里说道,“那太傅去吧!好好给朕出气!不能轻饶了这三个老贼!”
沈晏清回到位上,心里沉下气,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闭了闭眼,冷声道,“三位大人,撤职查办吧!”
朝堂逆转,今日气势汹汹要告谢安的诸位朝臣,此刻全都噤声。
地上三人久伏不动,撤职,已是最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