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职务看上去没什么,实则权力巨大。
王中则为礼部侍郎,曾当过几任的春闱主考官,受他恩惠的读书人可不少,绝对算得上一个庞然大物!
江锋道:“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既然不能直接对王中则动手,那就对王元那个小兔崽子动手啊!”
“如何动手?”
江寒问。
江锋眼中仿佛闪过种种计谋,说道:“王元虽然被罢去了太子侍读,但还是太子的人,而太子跟越王相争多年,我去找条麻袋,想办法把越王给套了,打一顿,然后嫁祸给王元。就说他被罢免了太子侍读后,想要为太子做件事,而最近越王赈灾有功,于是王元一时冲动,才做出此事。以我的武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绑了越王。”
江震声皱眉,生气道:“不可!如此做法,谁不知此乃栽赃嫁祸?更何况绑架越王,若是事情败露,我们卫国公府必将遭受灭门之灾!”
江锋沉默了下来。
江寒道:“我倒觉得,此计并无不可。”
听到此话,江锋咧嘴一笑,一拍大腿:“二弟与我想法相合!”
江震声皱眉,看向江寒,想听他的解释。
江寒道:“大哥这个想法可以,但却过于简单,而且破绽百出。王元绑了越王只为太子出气这个动机并不充分。但我们可以这样,设法绑了越王后,先将他藏到我们卫国公府,或者我的三味书屋。如此一来,此事闹到朝堂上,皇帝会怎么想?”
江锋陷入了沉默。
江寒见两人沉默,继续道:“父亲在文官里也有自己的人吧?到时再让那些人弹劾我们卫国公府,就算提出将卫国公府满门抄斩也并无不可!
如此一来,皇帝只会认为我们卫国公府遭受政敌嫁祸,必定会让人彻查,到时卫国公府所有政敌当其冲。
再想办法让王元攥着罪证,一切就盖棺定论:王元因为一篇文章,导致失了太子伴读的身份,因此蓄意报复,故意绑架越王,将其嫁祸给我。”
江锋高兴的一拍大腿,叫道:“好计谋!此计深得我意!就这么办!”
江震声立即给两个儿子泼了一桶冷水:“若最后陛下让人彻查此案,必定是三司会审!你要如何让罪证落到王元身上?更何况越王身边侍卫众多,能绑架他的人必定是高手,王元不过一介书生,怎么绑得了人?”
“对啊……三司会审没办法糊弄……”
江锋陷入沉思,这事还真没那么容易嫁祸。
江寒沉吟道:“现在缺少条件,自然还无法制作出详细的计划,还需慢慢完善。不过……”
王侍郎没少在朝堂上弹劾卫国公,再加上这一次道德绑架江寒捐文,父子仨人知道掰倒王侍郎乃是迫在眉睫之事。
以前这种话题江寒是没资格参与的,但自从江寒作出镇国文章后,卫国公和江锋对他的态度便截然不同,甚至隐隐以江寒为主心骨。
“这次寒儿当众辱骂王侍郎,已经将我们的矛盾彻底激化,若是不能将他除掉,他只会用更加阴狠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桌子前,江锋换了常服,沉声说道。
虽说父亲的政敌有很多,但王侍郎跳得最欢,而且不管是著书辱圣案还是辱骂公主案,都与王侍郎有着极大的关系。
江震声作为一家之主,最为沉稳:“你们可不要小瞧王侍郎,他虽无爵位,但手底下的权力可不小,想要掰倒他,没有那么容易。”
江寒沉默的听着,以前他觉得六部中就属礼部最没存在感,可有可无,既不像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升降、调动等事务,也不像户部替朝廷管钱,更不如兵部掌管军事……
然而礼部却掌控着科举,为朝廷选拔官吏。
这个职务看上去没什么,实则权力巨大。
王中则为礼部侍郎,曾当过几任的春闱主考官,受他恩惠的读书人可不少,绝对算得上一个庞然大物!
江锋道:“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既然不能直接对王中则动手,那就对王元那个小兔崽子动手啊!”
“如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