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的声音听起来急促,还伴随着叫门的声音,“大成兄弟,大成兄弟在家吗?”
田小满跟刘大成对视了一眼,见大门外有人影。刘大成一听是找他的,紧走几步打开了自家大门,见是同村的人,便招呼道:“原来是齐嫂子,请进到院子里说话。”
那齐嫂子站在门口问道:“你家媳妇田小满可在家?”
刘大成心里倒是一紧,难不成田小满又到外面惹到祸事?可又不像,田小满这几日比以前不知道改进了多少,人也变得稳重多了,她在家里做的活儿是一大把,哪里有闲功夫到外面去惹事情!
齐嫂子看见刘大成的脸色,觉出是自己慌张了,倒笑笑道:“你看我也没说清楚,我是想让小嫂子帮个忙。”
“哦,快进来吧,她刚好在家。”
刘大成把人往院子里让。
田小满听到了齐嫂子刚才说的话,她也笑着迎了上来。待大家都在院子里站定之后,齐嫂子从身后扯出来一个约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子,这男孩子是齐嫂子家唯一的儿子铁蛋。
原来铁蛋的脸上和身上从去年就开始长了疹子,去镇上也看过大夫,拿了药膏抹过之后好几天就又复,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如今疹子是已经消退了,可这孩子身上的咯吱窝和大腿根处都长满了疙瘩,脸上也起了疙瘩,镇上的大夫让他们去县城看病,表示这种情况已经没办法治了。
齐嫂子说:“我就瞧着大成兄弟和栓子脸上的疹子跟我家铁蛋很像,听说大成兄弟和栓子是小嫂子给治好的。我就想把铁蛋领过来,让小嫂子也给治治。”
田小满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心里负担很重,刘大成和栓子那疹子她认得是疥疮,她前世在村里见过治这个的,并且疹子红表明疥疮病在两个月之内,她治这个是有把握的。
而据齐嫂子所说,铁蛋已经去镇上看过大夫了,大夫都说没办法了,田小满没有觉得自己的能耐大过镇上的大夫。“刘大成和栓子脸上的疹子我见过,铁蛋这个我的确没有把握能治。”
“不碍事儿的,我就想着带铁蛋去县上看病,不过是铁蛋的爹忙,要过几日才能去。反正在家也是闲着,小嫂子何不仔细看了再说。”
田小满见齐嫂子说得有理,也就弯腰细细观察铁蛋的脸。对方脸上果真布满了很多绿豆般大小的疙瘩,每个疙瘩是独立的并不互相融合边成片,颜色是红褐色的,用手轻触感觉有硬度。“这疙瘩起先是红疹子?”
“对啊,就跟大成兄弟和栓子脸上的一模一样。诶,谁知道现在长成这样的了!娃可怜啊,每天晚上都痒得要命,我们让他不能抓脸上,他就抓身上,全身都被他抓了个烂,现在是连带着手指缝里都隐约要起疙瘩,是不是那汁水传染啊?”
田小满又轻轻按了按那疙瘩,心里在不停地琢磨。疥疮的确是到了晚上会痒得厉害,那是因为引起疥疮的虫子一般在晚上活动。
从这一点上看,铁蛋脸上这些疙瘩倒是跟疥疮是同源的。据说疥疮展到后面就是结节,难不成铁蛋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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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长的是疥疮结节?
田小满倒是见过村子里治这结节的,但她没细看过那结节是什么样的。想到这里,她实话对齐嫂子说:“我倒不敢确定铁蛋长的这疙瘩是什么,但据你所说出疙瘩之前倒是出的疹子。我本来有两个法子治疹子,一个简便些,一个要大费周章些。给刘大成和栓子用的是简便的那个。”
齐嫂子一听这话本来灰暗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跟田小满说:“麻烦小嫂子用那费周章的法子给铁蛋治治,需要用什么东西怎么使用只管交待了我去做。那县城离咱们这里远着呢,去一趟不容易。”
田小满犹豫了一下道:“我不能保证可以治好铁蛋,如果有什么闪失,我也没办法负这个责任。”
齐嫂子想了一会儿应道:“以前铁蛋在镇上看的时候没少喝过汤药,也用过在皮肤表面搽抹的药膏。不知小嫂子那费周章的治法是什么样的?”
“应该是外用,主要材料还是治好我相公跟栓子的硫黄,但用法不同。我以前见过这种治法,过后患病的人有脱皮的现象,估计那滋味也不好受。若是齐嫂子还是愿意让我试一试,我自当小心行事。如若想去县上寻大夫看,当然那是极好的。”
……
“应该是外用,主要材料还是治好我相公跟栓子的硫黄,但用法不同。我以前见过这种治法,过后患病的人有脱皮的现象,估计那滋味也不好受。若是齐嫂子还是愿意让我试一试,我自当小心行事。如若想去县上寻大夫看,当然那是极好的。”
齐嫂子咬了牙说:“既是要治皮肤病,少不了将患了病的皮肤蜕掉,才能彻底治疗,从这个角度想也是能说得通的。就麻烦小嫂子了。”
田小满见齐嫂子下了决心,自己也把各种话都说到前头,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她去灶房拿出那用剩下的硫黄,只治疗铁蛋一个娃,想必也是够用了。
在田小满的指挥下,刘大成将家里一口废弃不用的水缸找了出来,齐嫂子拿了清水将那缸刷干净,又用干净粗布子擦去水份,放在太阳下晒得缸里水汽全无。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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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