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满再想想刚看到的自家那两亩地,跟眼前这些相比,真是……诶,若是自己有卢延民这么多的地就好了,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也是好的。
“刘嫂子,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种草。”
马婆子的话打断了田小满的“白日梦”
,田小满顺着对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一种如芦苇般修长的绿色植物正长在河滩与荒山中间的地带,她伸手去拔,没想到拔了几下都没拔动,最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那草拔到手上。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种草只有这块儿地方有。咦?以前只有这跟前一小片,现在看着它往河滩上下游的地方长了。”
马婆子围着那块地方来回地看着。
田小满则用手指掐断了手里的那根草,现中间的纤维排列得又密又结实。她拿出镰刀跟马婆子说:“婶子,我想割上一些回去,做些绳索有用。”
“哎,我也没带工具,要不我帮你割一会儿?”
“不用,我很快的。”
田小满小时候没少跟着舅妈下地割麦子,麦子的芒可扎人了,相比较而言,这草又没刺割起来很容易。没过多久,田小满就割了一大捧,抽出其中几根草将它们捆扎结实,放进了背上的袋子里。
马婆子站在一旁感慨道:“我现你干活儿还真利索。以前在娘家经常做这些吗?”
田小满的前身是米白县田老爷家的庶女,她不愿意想前身的那些事情,便含糊应道:“嗯。”
被家人卖掉的谁没有心酸史啊?马婆子便不再问下去,见田小满已经忙完了,叫着她一道回了家。
田小满依着马婆子讲的方法,先将那些草放在有凉风的地方阴着,到了傍晚用盐水去煮它们。这个时候她倒是灵机一动,想起以前学过的课本,说“在血水里泡三遍,盐水里煮三遍,碱水里浸三遍……”
,就将那些草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用盐水煮着,另一部分捞出后用碱水煮,到时候看哪种效果好。
刘大成收工回到家,田小满把饭给他端了出来,栓子早就回来吃过饭了,在一边玩玉米棒子。刘大成拿出一个东西往田小满手里一搁,“你看看。”
“啊?这么快就做好了?”
田小满真心没想到刘大成不仅上了心,而且度还快的。她拿着那小模型坐在杌子上研究起来,栓子也过来滚进她怀里跟着瞧。
“这个卡得位置好像不对,如果再往下一些,会不会更省力些?……踏板太短了,得长一些才行……”
田小满边看边念叨边比划。
“满姨,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啊,是用来将草斩断的。”
“斩草又是为何来的?”
“草从那么长那么粗被斩碎之后,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说喂牛喂马等等,还可以当肥料埋到地里,总之用处是特别多。”
刘大成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微眯了一下眼眸。他知道田小满做这个肯定有用,但没想到真实的用处是这些。如果要斩得很碎的话,那么就得多加几组刀片,密着排开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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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哇,那太好了。咱家可以有一头牛吗?我可以跟牛玩。”
“好啊!对了,栓子,你喜欢马吗?骑马很好玩哎!”
田小满边低头研究手上的东西,边随口应着栓子的问话,忽然现她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只见栓子眼色黯淡缩在墙角,身体似乎还在瑟瑟抖。
田小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好地聊着天,栓子却变成了这样。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眼刘大成。刘大成也注意到了栓子,他放下碗筷,起身过去把栓子抱了起来。
栓子紧紧地搂着刘大成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整个身体微微抖。
田小满心里感觉到很疑惑,但她不敢开口相问。这个家里,每个人心头都似有一把锁。她她就像是个外来户,没有看到过那把开锁的钥匙。
从河边割回来的草,经过水煮之后,被田小满松松地编成了几股交织在一起,放在背阴之处晾着。
第二天她去送豆浆的时候,特意咨询齐源生香源饭馆从哪个粮铺进的货,说自家种的玉米收获了,想去问问玉米粒子和玉米粉哪个价格相宜些。
齐源生跟田小满说,这清远镇最大的粮铺叫繁荣商行,整个市场上的行情都叫它给控制的,尤其是收购农副产品市场。繁荣商行多少银子收的,别的都不敢越了它去。不过零星买卖去哪里区别都不大,量小,成不了什么气候。他给田小满推荐的是盛仓粮铺,就在香源饭馆的隔壁,掌柜名叫丁远盛,人不错,也有见识。……
齐源生跟田小满说,这清远镇最大的粮铺叫繁荣商行,整个市场上的行情都叫它给控制的,尤其是收购农副产品市场。繁荣商行多少银子收的,别的都不敢越了它去。不过零星买卖去哪里区别都不大,量小,成不了什么气候。他给田小满推荐的是盛仓粮铺,就在香源饭馆的隔壁,掌柜名叫丁远盛,人不错,也有见识。
边说着,齐源生还将田小满带了过去,介绍给了丁远盛。丁远盛个头不高,黑瘦的样子,但人很热情,一听田小满就是香源饭馆主打产品风干肉和豆浆的满姨,那话就停不住了。先是对那风干肉和豆浆一通猛夸,话密得田小满都没办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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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