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隐疾,一时半会儿也难好。
也亏得有人这么稀罕给他下媚药,那下药之人怕是不知道宫染这副身子只中看不中用,白白瞎折腾。
华宁宫。
姒瑶坐在浴桶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看着肌肤上那艳丽的红痕,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红痕就是耻辱肮脏的象征,一直提醒着她和景乾礼生的事情。
姒瑶恶心又反胃。
她用力搓着肌肤,把肌肤搓得殷红泛血。
“领,您别这样,会伤到自己。”
木芝看不下去,心疼地制止住她的动作。
她已经知道了姒瑶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而那男人不是主上。
姒瑶用力握住她的胳膊,神情有些癫狂:“木芝!你说今晚我算是成功了吗?”
木芝用力点头:“领肯定是成功了,主子睁眼就看到您躺在身边,肯定是认为是您帮他解了媚药,而且主子今晚也并未怀疑您什么,还让您回去好好休息。”
“对,主子肯定是相信我的。”
姒瑶苍白的脸上恢复几丝血色,死灰般的眼底又燃起亮光。
主子醒来时就看见她在身边,肯定会相信是她帮他解了媚药。
姒瑶在心里一遍遍催眠自己,今晚和自己欢爱的不是景乾礼,而是主子。
对,就是主子!
这般催眠完,姒瑶的身子放松多了。
“可是领。。。。。。万一主子查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木芝惶恐着脸色惴惴不安,今晚冒着危险给主子下药,他肯定会追查下去,以他的能力,想要查到她们身上轻而易举。
姒瑶却没她这么不安,放松着身子泡在温水里,两条胳膊随意搭在浴桶边缘:“这事儿我自有办法应对。”
她既然敢冒这个险,就说明做好了完全准备。
她对木芝低语了几句,随后木芝匆匆离开殿里。
。。。。。。
寅时,天色蒙蒙亮,宫染还未休息。
观澜从外面进屋,唇色微微苍白,走路的姿势也不大自然。
他刚在刑卫司地牢里领了五十鞭子,后背已经皮开肉绽,这点伤对他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忍一忍就过去了。
“主子,属下已经让人查清楚了,那媚药是赵妃暗中做的手脚,赵妃觉得您和八公主的婚期太长,怕有什么变故让八公主嫁不了您,她便想了这一出计谋,想让您和八公主的感情更深一层。”
“赵妃有这等本事给本座下药?”
宫染幽幽抬眸,眼底高深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