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旎故作冷漠,一副我不吃这套的傲娇表情。
“老实交代,衣服穿好了为什么不提前说?害我提心吊胆,生怕摸着什么不该摸的。”
最后一句越说越小声,可是萧愆就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了。
“哩也麽问窝呀,”
萧·理直气壮·愆愆心想,摸就摸呗,又不是没摸过,也不是第一次摸了。
他这个被摸的都被摸习惯了,她这个占他便宜的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不问你就不会主动说了是吗?我看你个小记仇包就是故意报复我刚才捏你屁股的行为呢,是不是?”
她这么一说,萧愆才想起来,她刚才捏完他屁股还没洗手呢。
“哩没系手!”
萧小娇气包瞬间气成了萧·河豚·愆了,小嘴一抿,气鼓鼓的瞪着她。
没洗手居然就去捏他脸,太过分了!
简直欺银太甚!
魏旎这才意识到,掐着他腮帮子的这只手,正是她不小心摸到他屁股,却又下意识抓两把的那只狗爪子。
卧槽!还真是它个老色批啊!怎么哪里都有它呢!
真是一点占便宜的机会都不放过呢。
魏旎连忙收回那只持续作恶的狗爪子,神情尴尬的眨眨眼。
趁着这小祖宗还没来得及继续难,一把抄起他的小身子,大步流星的来到洗漱台前,企图‘销毁证据’。
“来,洗爪爪。”
洗干净就好了,洗干净了当她自欺欺人,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的时候,她还能稍微心安理得一些。
魏旎刚给小家伙洗完手擦干,重新把好不容易哄好,又伸着小胳膊等抱的小粘人包抱进怀里,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魏旎?愆愆?人呢?”
紧接着伴随着赵绥那货的寻人不见的疑惑声,这大嗓门还挺有活力,一看就中午吃多了。
“人去、原来你们在这啊?”
’
魏旎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把怀里听到他表哥的叫喊声后,不仅没有回答,反而把自己往她怀里又蹭了蹭的小粘人包,托着屁股往上托了托。
“你怎么才来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