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一听,纷纷皱眉,这中秋佳节,一起看骨灰也太晦气了。
华溏丝毫不在意,拿过瓷罐便打开来。
她掂了掂罐子,微微勾唇,伸手进瓷罐,拿出一张被折得很小的纸条。
她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几行像画符一样的文字。
华溏将视线对上秦淮礼,用眼神与他示意,接着转身面向皇帝说道,“皇上,纸上写的是南斯文,我听靖北王提过,他懂得一些南斯
文,可让他翻译一下。”
彩衣舞者瞳孔震动,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秦淮礼眯了下眼,他根本不会什么南斯文,她这是何意?
很快,高公公将纸头递到秦淮礼跟前。
他打开纸头,上面是几排鬼画符,他抬眸看了一眼华溏,只见她对他微微点头。
他迟疑片刻,站起身,说道,“启禀父皇,这纸上写的是,今晚刺杀行动准时进行,落款为,布藏伊。”
彩衣舞者一听,顿时暴起,“这不可能!你们冤枉我!我明明把纸都烧了!你们不可能拿得到!”
话音刚落,布藏伊便知,完了。
彩衣舞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猛地噤声,紧张地望向布藏伊。
华溏说道,“皇上,这便是证据,她已经说出来了,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布藏伊来使,为了达到目的,来的一出苦肉计罢了。”
布藏伊心虚至极,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华溏趁热打铁,对着彩衣舞者追问道,“你说实话,可以饶你们一命。”
彩衣舞者见主子晕厥,她也开始六神无主,破罐子破摔,“谁让你们大易国欺人太甚,断了我们的通商渠道,我们才出此下策!来使一心为了南斯人民,他是我们的英雄!”
彩衣舞者越说越愤慨,但理智却让她不得不屈服,人为刀殂,她为鱼肉,只能寄希望于大易皇帝是个仁君。
她跪地恳求道,“大易皇帝,国主曾说过您是明君,布藏伊来使为了我国能脱离饥荒的困顿,这才出此下策,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获得更多的利益。他不过一心为国,若您能放过布藏伊来使一马,小舞愿以性命相换。”
在场一片安静,或许是被小舞的爱国情怀感染,若是有一天,自己的国家如此困乏,自己也会舍身为国。
皇帝思考片刻后,打破了宁静,“先把布藏伊来使带下去疗伤,把她关入大牢,其他的稍后再议。”
小舞闻言,放下心来,不住地磕头谢恩。
小舞被带下去后,大殿又恢复平静。
“呕!”
华溏忽然感觉有些恶心,忍不住干呕。
皇帝关心道,“华丫头,你的身体不适吗?”
华溏躬身一揖,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只是有些肠胃不适,并无大碍。呕!”
说完她又干呕一下。
这时,在场的女眷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这症状该不会是那个啥了吧?”
“不会吧,她和靖北王爷还未成亲,怎么可能?”
“说不定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这孩子根本是其他人的。”
“天哪!”
秦淮礼显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他将酒杯重重朝桌面一放,“砰”
一声,酒杯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