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时不时的会坐在漱芳斋的椅子上,看着小燕子留下的东西。
小燕子,前些日子我在围场,看着他们舞剑,就想起你了。
我的脑海里,都是我们两个人在院子里一起舞剑,一起背诗的画面。
你想和皇阿玛一起微服出巡,皇阿玛让你一字不错的背会古从军行。
结果你背的乱七八糟,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没想到,你是逗我们玩的。
你把古从军行背的滚瓜烂熟,就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错。
小燕子,我现在每天都会给你写一封信,每次写信的时候,都会想起来,我们一起写理运大同篇的时候。
你说,什么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我看根本就是,写字之苦也,天下为悲。
你问我,这个鱼家瓢虫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鱼家瓢虫?
看着你指的字,才知道,你说的那是鳏寡孤独。
你说,这字啊,都是有边念边,没边念中间的。找不到边和中间,就找帽子,肚子和尾巴。
你写完了1oo遍的礼运大同篇,你累的睡着了,没有注意,写好的字被烧着了。
你为了救你的礼运大同篇,手被烧到了,写的字也毁了。
皇阿玛说,“没想到让你写个字,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永琪坐在了小燕子常坐的位置,他看到了那个燕子钟。
这个燕子钟,好像是班杰明做的吧。到了指定的时间,里面的那只小燕子,布谷布谷的叫着,真是好看。
“这个燕子钟?”
“五阿哥,这是班画师做的我们家格格的。”
小凳子说道。
“果然是班杰明,他才有这么灵巧的手,做出这样精巧的玩意儿。”
永琪夸赞道。
“我可以把它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