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在王爺房裡服侍了整整六年啊!
澄珠神色慘然,癱在地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是把雙眼往華玥身旁栘去,看向執著酒壺的韓飛絮。
憑什麼好端端站在王爺身邊的是韓飛絮?憑什麼,她可以輕輕鬆鬆抓住王爺的目光?
被她直直盯著的韓飛絮卻只覺一陣悲哀。
王爺他真是好狠……好絕情啊!
座上的秦若怔忡半晌,實在不知該如何拒絕,額上冒出微微冷汗。來到寧王府之前,他並沒有帶個舞姬回去的打算。
「怎麼,難道秦公子是嫌這舞姬不夠出色嗎?」華玥有意無意地把目光向地上的澄珠掃去,冷冽得驚人,仿佛在詔告諸人,若他不肯收下澄珠,那她的下場只有更悲慘!
一個送不出去的女子,以華玥倨傲的性情來說,自然不會再留。
秦若見狀,只得無奈低頭道:「多謝王爺賞賜。」
「不謝。」見秦若收下澄珠,他滿意一笑,周身散發出的森冷氣息終於略微散去一些。
而澄珠早已面若死灰,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好好一場樓台飲宴,卻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之下收場。
待眾人散去,韓飛絮跟著華玥步下樓梯。
走沒幾步,他匆地停住,轉過身來看向她。
「王爺?」韓飛絮一驚,發覺他的目光似乎銳亮得駭人。
「你與秦若認識?」他盯著她的眼,像是要從她眼中看出一些什麼。
「是的,王爺。」咬了咬唇,她心頭揣揣不安,卻也不敢欺瞞華玥。
「你們是什麼關係?」停了一停,他又開口問出這句話。
「回稟王爺,韓家與秦家曾是世交。」垂下頭,她低低回答。至於她和秦若從前有過的短暫婚約,她並沒提及。反正這件事除去秦韓兩家之外,本來就無多少外人知曉。
「是嗎?」華玥挑了挑眉,也不知相信還是不相信。不過不再盯著她,轉過身向前走去,同時落下一句,「跟著來吧。」
韓飛絮一楞,王爺讓她跟著走.是要做什麼呢?疑惑的舉步,她決定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跟在他身後,她不經意地拂開面前散亂髮絲,側了側頭。而這一側之下卻盯著旁邊,遲遲收不回視線。
原來……原來從這裡望去,方才閣樓上王爺端坐的那一處,竟是明明白白、毫無遮擋的盡現眼前!她怎麼忘了,胤波閣本就是四面鏤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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