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年以后再回到林家时,处处小心,最后他就像他说的那样,成就了他自己。”
“可是我不行,厉清明也不行,我们中间隔的差异远远不止是出身。”
顾欢喜忍不住替温暖心疼,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并不是不喜欢厉清明,却要硬生生克制这段感情,因为她知道一旦开始,就注定是悲剧收场,还不如不要开始。
那么自己呢,不顾母亲的叮嘱,爱上林念朗,究竟是错还是对?
到孕婴品牌店时,还是那天的导购接待她们,只是她身边站着一看穿着就是管理的女人。
“林太太,我是这家店的店长。”
顾欢喜点点头,指着那天接待她和林念朗的导购说到,“就让她接待就好了,我不习惯太多人。”
店长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林太太,我叫许雯,您有需要叫我就行。”
顾欢喜点点头,和温暖一起换了自己带的瑜伽服进了瑜伽馆。
一节课下来,已经将近七点钟,顾欢喜揉着困的肩膀,换了衣服出来,许雯递了杯白开水过来。
“林太太,喝杯水吧。”
顾欢喜道了谢,接过杯子,刚转过身坐到沙上就看到从二楼下来的温夕。
她应该是要去参加一个酒会,穿着香槟色低胸的拖地长裙,长扎起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垂在锁骨分外好看的肩部,头顶的位置夹着一枚闪闪光的钻石皇冠,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她拾阶而下,气质华贵,明艳不可方物。
顾欢喜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女人,温夕真的是上天的宠儿,身材容貌无可挑剔。
“我以为能为爱妻豪掷六百万办一张孕期卡的男人是谁,原来是林总,真是伉俪情深啊。”
顾欢喜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温小姐过奖。”
温夕眼睛在顾欢喜肚子上绕了一圈,笑到,“男人呢,喜新厌旧是本能,就好比女人怀孕,身材走样,皮肤松弛,总会色衰爱弛,林太太觉得呢?”
顾欢喜惊讶地看着温夕,“温小姐还没有结婚,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女人可是不能以色侍人的,就像我先生,不仅觉得我是最美的,而且啊,看我哪里都是优点,真是叫人头疼。”
温夕咬了咬下嘴唇,忽的粲然一笑,“那林总不知道有没有告诉你,他今晚要去参加一个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