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贺裘的出现,让怒意冲冲的士兵们冷静了一瞬。
但还是有人憋着一口气开口:“将军,顾姑娘冤枉我们要吃他的驴不算还冤枉我们吃战马。”
“是啊将军,她空口白牙,随口胡诌。”
刚刚还叫夫人了一群人,开口闭口成了顾姑娘,没道理人家这么瞧不起他们的为人,自己还要捧着吧?
季贺裘揶揄的看着顾甜:“甜甜,你真的道听途说冤枉士兵?”
顾甜还没开口,“欧啊欧啊”
的驴叫又响彻整个营地。
“欧啊——可怜的马兄弟还在马厩,我主人怎么可能是道听途说?是我眼见为实。”
“闭嘴。”
顾甜一把摁住它的嘴,她不高兴了的呵斥,“你吵死了。”
她转身看向这一群虎背熊腰的妹子们,突然甜甜一笑:“知道姐姐们不吃战马我就放心了,那现在我们去一趟马厩吧,我们要的答案都在那里。”
她路过季贺裘的时候,拉住了季贺裘的衣袖,在大黑驴的带领下,往营帐后边的位置走。
不得已跟上的众士兵:……
*
“欧啊——主人我跟你讲哦,马兄弟们好惨,受伤了没有药,这些坏人就让他们在那里等死!那个满身窟窿的马兄弟血都快流干了,小帅哥还一脸淡定的告诉我,明天你们走,不会带走我,他们就要带我进大厨房做驴肉火烧。”
大黑驴气的刨地,可是顾甜神色淡然拍了拍大黑驴的脊背。
“没事的。”
不出意外,今晚睡不着了。
食用战马放在哪里都是重罪,没看见跟过来的少了一些人吗?
忙着擦痕迹去了。
季贺裘不动声色看着一人一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甜甜在跟这头驴交流。
但——
他摇头失笑,这怎么可能?
“咴咴——我听到声音了,驴姐姐真的带人来救我们了吗?”
“咴咴——该不会是被抓了吧?”
“咴咴——不会的,驴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驴,我相信它!”
小帅哥骏马昂声叫道。
顾甜眉头一挑,诶?大黑的小迷弟吗?
直到一行人走进马厩,顾甜将受伤的马儿一匹一匹的检查。
“这匹马身上的有两只箭没拔出来,而且没有用任何的药物,不出意外的话,天亮它就没了。”
“红豆?为什么没有人救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