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倒霉,走到了这条死路吧……”
竹猗负手转身。
“呵,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容檀。”
那日风情万种的男子玉冠束,从眼角斜拉到鼻翼的疤痕不知用什么手段给遮掩得干净,在一身利落的碧色劲装衬托下,如新的翠竹,意气风。
也,判若两人。
容檀那正经的样子维持不到一秒,下一瞬又仿佛被人抽了骨头似的,靠着墙嘻嘻一笑。
“公子,别来无恙,没想到在这皇城的三生阁也能遇到公子,真是莫大的缘分啊。”
“我向来只和两种人有缘分,一种,是我看上的人,一种,是看上我的人,你算哪一种?”
“公子说话真是直白,真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呢!”
容檀捂嘴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想跳就别跳了。”
竹猗歪着头,真诚地建议。
容檀见对方根本不接话,还十分有闲心地跟他磨起嘴皮子,莫非是那日他暴露得还不够明显?
“你最近少出门,若是非要出门的话,记得带上铁甲卫。”
他言尽于此。
竹猗挑了挑眉,这是摊牌了啊。
“不巧,我这人就是喜欢到处乱窜,而且,还是独来独往的乱窜,怕是要拂了你的一番好心了。”
容檀也是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要不是欠她一条命,他也不至于冒险前来,自讨没趣。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走了。”
她在外面待了一天一夜,累得很,还是回去补眠为大。
“等等!”
容檀叫住了她。
“嗯?”
他与竹猗对视,那股不耐烦都快要冒出来,戳瞎他的双眼了,太吓人了。
“夏燕来使有诈,你,你千万小心!”
说完这句话,容檀倒是消失得比竹猗还快,分明是逃跑的。
“嘁,有炸弹你看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