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象征着兵权的虎符都不翼而飞。
皇帝惶惶不可终日,
可越是焦虑,
他越是会酒肉池林。
皇宫内的男宠都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皇帝没怎么费劲找虎符,
反而在费劲搜刮民间的美貌男子。
“荒唐!”
清瑶将宫中线人的密报扔在石桌上。
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皇兄真是不服不行。
*
“云崇,
你还没走呢?”
宋鹊在公主府门口瞧见云崇鬼鬼祟祟在巷角徘徊。
“宋姑娘,
我来问你,
之前跟你商量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宋鹊阴狠一笑:
“好啊。
洪临呢?”
云崇唾弃一声:
“那小子是个怂货,
他不干,
跟香阳郡主回邕安了。”
宋鹊环顾四周,
她把云崇拉到偏僻无人的地方低声到:
“行吧,
今夜丑时三刻,
沈徊之会出公主府,
你就这个时候进来,
我给你开门。”
云崇用力点点头:
“等公主怀上我的孩子,
我再当上驸马,
一定把你的卖身契找出来放你走。”
“成交!”
*
宋鹊近日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的嘴巴从得理不饶人,
变成了逢人就夸的甜嘴。
该她守的夜、
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