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彦赶紧反驳:“父亲,这不是我所写!”
宁公爷呵斥问:“不是你所写,又是谁所写?!”
“是。。。。。。”
宁彦收住话,紧咬着牙,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宁公爷越生气,怒气冲冲道:“看来,是我上次罚轻了!”
说着,朝四周看了看,直接拿起跟前一把戒尺,朝着宁彦的背用力挥打两下。
啪啪两声,传到院外。
瞿绾眉在外听到声响,心知事已成,朝身旁丹烟吩咐道:“去吧。”
“是,小姐。”
丹烟行礼退下。
书房里的骂声还在持续,宁公爷的怒气可不小,这些时日本就积攒了许多对宁彦的不满,现在宁彦还是他唯一的嫡子,若他不成事,这落大的国公府又有谁能袭承。
他可不想让宁家偌大的家业就败在自己的手中。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着。
“小畜生!没用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让你流连女子。”
“我让你娶平妻!”
“我让你写淫词艳语!”
宁彦咬着牙,一声没哼,但背后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他今早才穿上的玉锦蓝衫。
疼痛席卷全身,他紧拽着双手,汗水从额头滴落,仿佛再打几下,就要折断骨头。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反驳,生怕自己多言,就会被宁公爷现自己找人代笔一事。
很快,宁公爷打累了,甩掉手中的戒尺:“文章你也别写了,给我跪在院里,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是父亲。。。。。。。”
宁彦身子一颤,跪伏在地,重重磕头。
他自小便是受人追捧的小神童,是宁公爷疼在心尖上的儿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心中积着阴郁,难受不已。
宁公爷冷冷看过他一眼之后,提着衣摆气呼呼离开。
他刚出院门,便听到自个身旁的小厮宁福笑盈盈走来:“老爷,好消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