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把面前的菜往她面前推了推,抿了抿唇瓣,吐出1个“吃。”
叶夕颜也不客气,大快朵颐了起来,最近老是饿得快,吃的还多,安王见她食欲不错,便让福安下午多送些糕点汤羹的来。
叶夕颜没想到自己要在这待1天,觉得光看着安王批改东西,也怪无聊的,就开口让子玉去将前两日没绣完的荷包和香囊拿来。
于是,两人分工很明确,1个在桌案前批改折子,1个在1旁小圆凳上绣着香囊。
叶夕颜绣得很快,因为香囊上只是绣了些菊花,紧接着她就准备往香囊中塞中药了。
香囊里芳香性中药的挥性气味,通过肌肤毛窍、经络穴位,经气血经脉的循行而遍布全身,起到调节气机、疏通经络的作用。
不同药物组成挥的作用各异,以芳香辟秽、祛邪解毒药物为主可预防风寒,以开窍宁神、安神定志为主则防治失眠,以芳香醒脾、助运开胃为主以防治厌食等。
这还是她询问了谢大夫所得知的,也找谢大夫开了些宁神的方子,她还记得谢大夫手抖着开了方子。
她还以为是天冷了,但是良医所里也不是很冷啊!
安王闻到了那特殊的香味,便抬眸看她,看她如此认真,都不舍得打扰她。
“老是绣这个,改日也似给福安那样,给本王做身衣裳才好。”
安王提醒了1句,叶夕颜倒是惊讶地抬头,瞪圆了眸子:“殿下想要衣裳?可制衣司的人做得要要比婢妾做的精致多了。”
安王有些头疼地扶额。她能给福安和章嬷嬷做,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做呢?自己又不嫌弃她。
可他心底居然诡异地升起1丝认同感。她做出的物件,的确没法和制衣司的人比。
叶夕颜女红如何,她心底最是清楚,连她自己都看不上眼,是断不可能送给安王的。
给福安和章嬷嬷也是好在人家不嫌弃她的女红,自己要是真做了,安王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嘲笑。
“殿下,婢妾的女红不行,给福安和章嬷嬷做的东西都是拿不上台面的,殿下时常在众人面前,穿着婢妾的劣质女红衣裳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见安王不理自己,她又娇滴滴地说:“婢妾这双手,若是被针线弄了伤,殿下就不心疼?”
安王敛眸看去,刚才绣香囊时,就听她“嘶”
了几声,如今看去,是被针扎了些许,让她那根根纤长,白皙细腻的手指都留了针眼。
他伸手握住她的纤指,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依本王看,你这香囊也不该绣。”
的确如她所说,制衣司又不是没人了,何必她劳费这个心神,若真是受了伤,那他肯定心疼。
叶夕颜拿起那已经做好的香囊塞到他的手中,怪嗔道:“那怎么成!殿下1直是佩戴婢妾做的香囊的,婢妾不做殿下戴什么去?”
“你不做本王就没的戴了?”
安王看着她,反问道。
1时竟然把叶夕颜问的语塞,确实,她不做他照样有的戴,王府又不缺香囊,买的做的都不缺。
1下人就红了眼眶,有些憋屈。
安王见她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瞬间笑道:“颜颜!本王逗你玩呢!以后不是颜颜做的本王都不戴!”
叶夕颜撇过头去,确是没在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