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傅艺听到这话,喉咙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直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
被未来的男主子记恨,这可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昔儿早这么实诚就好了?”
戚澜笑着,缓缓的走到床前,然后坐下。
“可是妾身怕妻主罚。。。。。。。。”
少年说着,看着面前的虚影,犹豫了一会,莲步轻移,足间轻轻的踩在地毯上,娇嫩的足底泛起一阵冰雾,升腾而上半遮半掩的飘荡向白皙的足背,冰霜之气散开之时,显得无比水润,像是清晨被照样照射一朵莲花。
叮铃——
光滑细腻的脚腕上传来小铃铛的一声脆响,少年缓步来到她跟前,修长的双足微弯,跪坐在她面前,身姿中带着雅致与妖柔,万种风情尽显。
“罚?”
“这么说为妻可算是能让昔儿长些记性了?”
戚澜微笑着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这男人真不愧是舞姬出身的,一举一动,只要她想,姿态永远都是那般勾人,全身上下像是柔弱无骨。
“妾身一直都很听话的。。。。。。。。”
于昔小声的回答了一句,想伸手去碰她的大腿,但随后又收回了手,差点忘了这女人现在只是个特殊的投影状态。
戚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少年的动作,莞尔一笑。
“昔儿还欠为妻一曲歌舞。”
“妾身知道。。。。。。。”
于昔顿了顿,抬眸看向她一眼,然后又收回目光。
“真乖,为妻很快就会来接昔儿回家,为妻不在这些时日,收敛些。”
戚澜笑着,习惯性的站起身,倒不是她想要离开,而是这灵通石到了极限。
“是,妾身等着妻主。。。。。。。。”
于昔说完,当他再次抬头,那白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手上那血红色的镯子,眼中的柔情褪去,目光幽幽,极玉净川在今晚就能完全炼化,但他现在却是有点犹豫要不要将其取下来。
而就灵通石耗尽灵力的一时间,门外守门的傅艺耳边忽然听到戚澜的传来的话语。
“找机会把那杂碎除了。”
看了手腕上这血红色的镯子许久,于昔眼神在不断变化,这东西现在基本上是没用的,根本无法定位自己,那么这女魔头是如何准确知道自己位置的?
如此想着,于昔看向了房门外。
随后他又摇摇头,那女魔头的头号狗腿应该是知道的,但她绝不会说。
就算把她杀了,她也不会说,而且要是杀了她还得不到能这个答案,就算得到了自己也没办法破局,那就麻烦了,后果可能会有点严重。
“赌吗?”
于昔在内心向自己出了一个灵魂的疑问。
那女人此次来,他最清楚不过了,可能是真想见自己,但最主要的还是对自己敲打一番。
所以于昔也很干脆,直接认错就完了,在这个时候,谁对谁错的道理已经不重要了,谁让自己打不过她呢,那错的就是自己。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嘛,弱肉强食罢了。
“不行,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这个筹码。。。。。。。。”
许久,于昔忽然摇摇头,缓缓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