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薄坐在一张桌子上,刚开始都是对他们的事情议论纷纷,只不过在听了白雪的又一曲之后,感觉周围的人有一点不对劲,虽然没有看向自己,但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被监视了。
王义薄焦急如焚的坐在那里,虽然筷子不停的倒动夹着饭菜,还时不时的喝几口酒,但是却不知道酒菜的味道,只是期待着李闯千万不要出事,赶快的出来。
王义薄看到李闯兴奋的走了出来,急忙走了过去,对着他示意,道:“走吧!我们已经酒足饭饱了!”
李闯和王义薄紧忙的走出了杏花楼,一头扎进人群,王义薄告诉李闯现在他们被跟踪了,必须甩开他们。
此时炎舞城已经是晚上了,但却像是一个不夜城一样,人流不断,凭借着李闯和王义薄的机智经过几次的换装计谋之后,现已经甩掉了跟踪的人。
王义薄一开始也认为李闯和白雪是一对男才女貌相当的般配,可是杏花楼的事情,让王义薄问道了阴谋的味道,但是这一件事情也不是能够直接说的。
在询问了李闯在进入之后的事情,王义薄更加感觉到阴谋的味道更浓,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给李闯讲,但是也是必须说的,于是对李闯道:“我感觉杏花楼很奇怪,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恩,也许吧!”
李闯不肯定的答道:“要不然我们不会一出来就被人跟踪了!明天一早尽快的离开这里吧!”
“闯哥,我想给你提一个醒!”
“你感觉白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李闯没有回答,只是皱了皱眉,甩了甩头道:“走一步是一部吧!也许以后我和她见面已经没有了见面的机会了。”
李闯一夜无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总是浮现出白雪的模样,时不时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现在总是平静不下来,汹涌澎湃。
此时此刻炎舞城也有一个人心不在平静,深夜的睡不着,脑海里出现的人也正是李闯,只是她偶尔会六折眼泪,此人就是白雪。
天色微亮,鸡鸣月落。
李闯和王义薄推着从农夫手里买下的农车,交纳了城门费之后很轻松的就走出了炎舞城的城门,他们不由得暗暗庆幸。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前面的树林正好有一群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有八个少年,还有三四十个中年人,只不过这些的人修为都是在旋照期。
李闯和王义薄走到了山林里,放松了警惕,就准备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之时,突然出现三四十个人把他们围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个人道:“打劫!打劫!”
只见其余的人都是一副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个,李闯和王义薄感到很郁闷很搞笑,因为他们这几十个人身着富丽华贵的衣服的人竟然打劫农民打扮的两个农民,怎么看都是农民在打劫他们。
一丝不妙的念头出现在两个人脑海里,李闯笑了笑道:“你们想要什么啊!我们没有钱,只有这一辆的破车,你们需要的话就拉走吧!“
就在李闯话音刚刚落下之后,就被几个嘲笑的声音打断了,只见八个少年走进了包围圈,肆无忌惮地在那里笑着。
而此时李闯的心中的猛的一跳,一种自己十分不愿相信不敢想的念头出现在心底,但是也很快被他自欺欺人的骗了过去,只不过脸色脸的很不自然。
只见这时一个人哈哈大笑之后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我们的大诗人什么时候成为了一名农民了啊!”
说完,还是哈哈大笑。
李闯听不到他们的嘲笑声,只有那两句的诗句在自己的心田和脑海里轰鸣,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到了接受时候,心中瞬间的崩塌,还是难以接受。
王义薄看着痛苦的李闯,愤怒的道:“哼,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
只见那一个人道:“怎么样!交出圣火珠,可以让你们死的爽快一点,否则……”
王义薄道:“我们都是旋照期的修士,你们不要逼人太甚!”
“哈哈,笑死我了!”
那个人道:“就你一个人,你想怎么样啊!”
“哼,我们兄弟两个人,怎么就会成了一个人那!只要我们兄弟两个人在一起,你们人再多也不会怕!”
因为王义薄知道李闯依然是融合中期。
“哈哈哈哈,死到临头还不醒悟!”
只见那个人戏弄道:“说你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因为你的兄弟现在恐怕连一个筑基期的修士都打不过吧!”
李闯就像应了他的话语似的,白色苍白,身体晃了一晃,好似风中摇曳的小树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可能。
王义薄紧忙的搀着李闯关心道;“闯哥,你怎么拉!”
说完,对着那一群人道:“你们卑鄙,这么多人还下毒,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只见那一个人不惊不忙地道:“他是中了毒,可是并不是我们下的毒,而是他自己喝下去的而已。”
王义薄咬牙切齿的道:“白雪,是那一个白雪!”
李闯无力的摇了摇头,悲凉心痛地道:“白雪,白雪,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