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是,两位大哥,你们这是寻宝还是捉奸啊?”程盛叽里咕噜的说道,一张嘴泡沫乱飞。
方嘉急吼吼的问他:&1dquo;常青她们三个不在你这里?”
&1dquo;你觉得,我师父她们要是在这里的话,我会穿成这样吗?”程盛张开双臂,呈&1dquo;大”字型晃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背心和短裤。
说的有道理,如果家里有女人在,即使关系再好,也是不可能穿的这么&he11ip;&he11ip;凉快的。
方嘉禾疲累的瘫坐在沙上,他实在想不出,这三个人还能去哪里。他把大致的情况和程盛说了一下,这期间白菖蒲一直都在沉默的看着墙壁上挂的画。
听完之后,程盛急得去卫生间胡乱抹了一把脸就想往外冲。方嘉禾和他一起,刚站起来,便被白菖蒲冷静的叫住了。
&1dquo;你们都不知道她们在哪里,怎么找?”白菖蒲皱着眉,语气里一点也听出着急的意思。
见他这个样子,程盛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老婆离家出走了,不想着赶紧去找,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画。&1dquo;你老婆不见了,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程盛激动的质问他。
&1dquo;看得出来,你和我老婆的关系很好。”白菖蒲不紧不慢的说道:&1dquo;就连墙上挂的画都一样。”
程盛看着他,陷入了沉默。
第25章
这是一幅很奇怪的画,几根凌乱扭曲的线条缠绕在一起,然后是大片的留白。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吧,总之程盛丝毫看不出这个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这幅画挂在了家里的墙上,因为这是师父买的。
&1dquo;夜市上买的,三十块钱两幅,我师父送给我的入职礼物。”程盛耸耸肩,不知道这画是怎么惹到白菖蒲了。
白菖蒲点点头,这个解释让他很满意。他说:&1dquo;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程盛以为,白菖蒲管他借手机是要给师父打电话,没想到,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白菖蒲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方嘉禾糊涂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整什么幺蛾子。
&1dquo;你给我打电话了。”白菖蒲冲着他晃晃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1dquo;常青的徒弟”。&1dquo;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要我的手机号?”
&1dquo;那时候你刚和我师父结婚不久,我还不放心让她跟着你。”程盛坦荡荡的说,又问道:&1dquo;你呢?为什么要问我家的地址?”
&1dquo;为的就是这么一天,我怕找不到她。”白菖蒲低声回答。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他知道了常青身边所有熟人的联系方式和住址,但还是找不到她。
不对,还有一个人。
他看了方嘉禾一眼,方嘉禾也明白了。
&1dquo;陈云天?”方嘉禾恍然大悟。
听到这个名字,白菖蒲的心很沉的坠了下去,像是落入了万丈深渊,空洞洞的窒息感扑面而来。他真的,很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即使只是想一下,他心中的怒火便止不住的燃烧。
&1dquo;陈云天?那个很高的明星吗?我师父挺喜欢他的,前两年的电脑壁纸都是陈云天的照片&he11ip;&he11ip;”看着白菖蒲越来越青的脸,程盛渐渐降低了音量,他小心翼翼的问方嘉禾:&1dquo;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方嘉禾怜悯的安慰他:&1dquo;没有,不过,你不打算移民吗?”
程盛:????
十分钟后,他知道了所有的来龙去脉。程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1dquo;你俩,渣男。”
白菖蒲和方嘉禾一人一边打向程盛的脑袋,程盛无地可逃,只能老实巴巴的夹在他俩中间挨打。&1dquo;一个对自己老婆不管不问,一个不承认自己脚踏两只船,不是渣男是什么!”他拼死护着头,咬着牙喊道。
&1dquo;谁不管不问了?”
&1dquo;谁脚踏两只船了?”
&1dquo;你俩啊!”程盛挣脱开来,开始一个一个的教育:&1dquo;你,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和我师父结婚了,你要是对我师父没感情或者后悔了就赶紧跟她说清楚,放过她,你整天对她爱搭不理不管不问的,别人都怎么看她啊?现在前男友出现你知道着急了,你早干嘛去了?还你不希望婚姻牵制祝她,离婚俩字让你说的真是清脱俗。”
没想到平日里只会插科打诨吊儿郎当的程盛居然也会有这么尖牙利嘴教育人的时候,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爷们,程盛操着一口京片子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说出来一大串,连气都不带换的,把白菖蒲和方嘉禾训得目瞪口呆。
&1dquo;还有你,在女人的心里,你有个白富美的青梅竹马没有告诉她那就是脚踏两只船。你们这些官二代富二代真是不知民间疾苦,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话在普通人听来有多伤自尊。还有,你们家要是特讲究门当户对,接受不了蒋樱樱,你就趁早散伙,别耽误人家。”
&1dquo;哎,两位大哥,大叔,大爷&he11ip;&he11ip;别这么看着我&he11ip;&he11ip;我错了,哎呀,别打脸行吗&he11ip;&he11ip;啊!”
接受了一顿拳脚教育的程盛,终于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沙上不敢吭声。看着坐在自己左右两边男人,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他俩回想到刚才的话,又气上心来,再把自己给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