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查看着蛇尾上的伤口,心疼的道:
“这是用什么伤的?都穿透了。幸亏伤在尾巴上,上点药,包扎下还能活。”
鲁六八所成一团不敢搭话。
云舒见状,赶忙道:“我那还有药,我找给你。”
说完,他跑到昏迷的小孩儿旁边拿他用剩的止血药。
跟在他身后的王大山这才现原来这儿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他一脸惊讶道:“这孩子怎么伤的这么重?”
说着,他蹲下身摸了摸小孩儿又烧红的脸颊。
“呀!这么烫!”
闻言,云舒抬头一看,小孩呼吸急促,显然是又烧起来了。
他将手中的止血药和纱布递给王大山道:“王大哥,你把药给村长送过去吧!我来照顾这小孩儿。”
“啊?啊,好。”
王大山一脸懵的拿着药走了。
云舒松了口气,不用靠近那条大蛇,真是太好了。
算了下小孩儿上次吃药的时间,差不多四个小时,药效应该过了。
想罢,他又倒出几片消炎药和退烧药,倒了一杯水,准备夫妻小孩儿给他喂药。
“我来扶他吧!”
云舒闻声回头,才现风起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见他已经将小孩儿上半身扶了起来,云舒点点头,将药给他一颗颗灌了下去。
“村长是专门上山找我们的?”
“嗯。”
风起点头。
他不意外云舒会猜到,云舒本就是这么一个心细如的人。
“让村长他们担心了,为了我们三个人冒着雷雨上山,这要生点什么意外,让我等如何自处啊。”
云舒惭愧道。
“云夫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村里任何一个人有危险,我们都会帮忙。更何况,云夫子平日也没少帮我们啊!”
声音是从两人身后传来的,云舒转身看去,见几个村民不知何时聚了过来。
说话的是他学生风承允的父亲,风听松,三十来岁,头天然蜷曲,眉眼异常深邃,下巴上还有道美人沟,是一个带些异域风情的帅哥,只可惜少了一条手臂。
“就是,就是,云夫子可别再说这种话了。”
其余几个村人纷纷附和,云舒一一看过去,都是他几个家境贫困的学生的家里人。
云舒感动的泪眼汪汪,一个个感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