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不能这么比,那东方川晓可是天纵奇才,世间少有。我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人,能到今天这步已经很不错了。我若苦心修炼几年。。。。。。”
赵锦楼见她收剑,松了口气,也将剑插回剑鞘。飞身下了屋檐,昂阔步走向女子。
“原来如此!”
白序秋听了女子的话,似乎恍然大悟,轻声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将纸笔收好,从假山上往下爬。
萧昕欲伸手扶他,结果白序秋摆摆手,双脚一蹦轻巧地从上面跳了下来。
萧昕问:“白先生方才说原来如此,指的是什么?”
白序秋摆摆头,缄默不语,缓步走到慕容岳夕身边,浅笑一声:“情忧不在多,一夕能伤神,原来你是为了此事。”
“你。。。你是那天吃面的老先生!老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锦楼惊讶地看着走过来的白序秋,张大嘴巴。
萧昕也徐步而来:“小楼,这位是沧浪斋的白序秋白先生。”
然后转向白序秋,恭敬地行了一礼:“白先生,这位便是我先前一直要等的人。”
白序秋笑着点点头,眼睛却看向正一脸哀愁的红衫女子,忍不住暗叹一口气。
而后他又看了看赵锦楼,见其一身破烂、光着膀子,不禁笑道:“你就是洵王之子。素闻洵王向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洵王妃也是温柔如水。没想到这儿子,倒是个烈性子。年轻固然气盛,但性不可纵,怒不可留,语不可激,饮不可过。凡事皆有度,君子言不过辞。你我也算有缘,今日得以再次相见,送你九字当记住,气忌盛,心忌满,才忌露。”
“白先生这九字,晚辈铭记在心,多谢先生。”
赵锦楼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
慕容岳夕转过身,看着他红着脸,冷哼一声:“方才那利嘴之舌去哪里了,非要挨一顿打,才长记性。”
萧昕心知这事是他们理亏,乱闯月湖楼不说,还出言不逊,急忙道歉:“他并不知其内情,所以口快了些,还请前辈勿怪。”
慕容岳夕冷哼一声,负手朝月湖楼走去。
白序秋摆摆头:“岳夕可没钟乐那火爆性子,不会怪罪。你们先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别再乱跑了。”
“多谢白先生。”
两位少年纷纷对着白序秋弯腰拱手,说完便转身离去。
“什么,她是红袖坊坊主慕容东菱的女儿!”
“你小声点!”
“。。。。。。”
白序秋看着两个年少的背影,谦和而狂妄,骄傲又坦然。他挥挥袖子背着双手,跟上那红衫女子踱步进了月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