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景的言外之意,公孙璇听了心中一急,说好了要让公孙颜割让庄园给她,怎现在又不算数了?
那处庄园苑囿实是个游乐的好地方,产出颇丰,她瞧中许久,但公孙瓒在世时不敢捻他虎须。
公孙璇天不怕地不怕,在辽西横着走,唯独就怕她二哥公孙瓒,纵惹了父亲生气,左不过罚跪,敢触怒二哥公孙瓒,那是真的会挨打。
幼时,公孙瓒带着家眷回令支,期间她与公孙瓒家长女公孙瑾起过冲突,不过是推攘一下,竟被公孙瓒不问对错不分青红皂白的抽了一马鞭。
那时她也不过十岁,被这一鞭抽得皮开肉绽,卧床休养数日。
从那之后她怕极了二哥公孙瓒,也恨极了公孙瓒一家。
听闻公孙瓒一家死在易京时,她只恨不得歌舞三天。
此后巡视了数次孤竹庄园,在那玩乐数日,已经将那些广厦良田、亭台苑囿视作了囊中之物。
眼下闺中密友皆知她要得一座大庄园做添妆,却冒出来两个死剩种与她争抢。
连先前答应好的父亲都要变卦,公孙璇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
可是她素来飞扬要强,不愿意当众哭出来,又见公孙景警告似得一瞥,她咽下满腹的委屈,拂袖离席而去。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她今日才不来。
还白叫人看了笑话。
公孙璇心中恨毒了公孙颜还活着,她们姐弟乖乖死了大家都清净欢喜。
心中忿恨,她足下用力将地板碾得吱嘎作响,绕过帷幕,面上忽的闪过一丝厉色来,公孙瓒已死,且看那孤儿孤女的能嚣张几时。
不就是仰仗着公孙瓒旧部和那个赵姓都尉吗?
就让她瞧瞧那些忠诚能维持多久。
眼前闪过赵云护在公孙颜身前的高大身影,公孙璇轻轻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想到什么似得快步走入了后堂。
那边公孙璇负气离开,堂中除了公孙景,无人在意。
本来就是无关闲杂人等,或走或留,并不影响任何人。
公孙颜依然思考着公孙景的话,实则心中却在琢磨着他的真实意图及底线筹码。
再到田楷解释说卢龙县是抵抗胡人的要隘,她再这么迟钝也能明白了,卢龙此地只怕将是胡汉冲突的前线要害之地。
系统的主城建立在这里,凭借系统交易器的物资,足够将卢龙打造成跨越时代、刺猬一般的要塞。
成为死死钉在北地的钉子,这样的钉子一旦钉牢落下,只要不废弛,在北方游牧民族南下侵略时将成为抵御的最佳武器。
她心中便已经打定了主意。
可直接点头却是不行的,拿出一个这样被蹂躏到民不聊生,还将有大乱的地方作为七十万石粮秣的补偿,她这个爷爷是不是有些太糊弄了。
公孙颜直接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们想要的是一个可以休养生息的地方,卢龙县并不和心。”
“噢?”
对于公孙颜的拒绝,公孙景并不意外,在田楷那样详细的解说后,还能一口同意,他便得怀疑一下这个孙女脑袋好不好使了。
“你父亲为你置办的庄园便在卢龙县南十二里的孤竹古城,若这位赵都尉为卢龙县令,也可照应一二,去了其他地方,难免顾及不到啊。”
亲眼见过公孙颜的脾性,公孙景已经完全打消为幺女谋得孤竹庄园的打算。
“父亲!”
公孙景的言外之意,公孙璇听了心中一急,说好了要让公孙颜割让庄园给她,怎现在又不算数了?
那处庄园苑囿实是个游乐的好地方,产出颇丰,她瞧中许久,但公孙瓒在世时不敢捻他虎须。
公孙璇天不怕地不怕,在辽西横着走,唯独就怕她二哥公孙瓒,纵惹了父亲生气,左不过罚跪,敢触怒二哥公孙瓒,那是真的会挨打。
幼时,公孙瓒带着家眷回令支,期间她与公孙瓒家长女公孙瑾起过冲突,不过是推攘一下,竟被公孙瓒不问对错不分青红皂白的抽了一马鞭。
那时她也不过十岁,被这一鞭抽得皮开肉绽,卧床休养数日。
从那之后她怕极了二哥公孙瓒,也恨极了公孙瓒一家。
听闻公孙瓒一家死在易京时,她只恨不得歌舞三天。
此后巡视了数次孤竹庄园,在那玩乐数日,已经将那些广厦良田、亭台苑囿视作了囊中之物。
眼下闺中密友皆知她要得一座大庄园做添妆,却冒出来两个死剩种与她争抢。
连先前答应好的父亲都要变卦,公孙璇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