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你……”
容许还想挣扎,但却听到祁寒择轻声开口:“别动。”
这声音和之前相比,倒是消融了不少寒冷感,至少恢复了些许。
容许也就放弃了挣扎。
他被放到了椅子上,温水覆盖了全身,更是从耳朵到头、脖颈,全都浸透。
祁寒择在认真替他清理。
他拎着喷头,细细地帮他揉搓着头,还替他打了些洗露。
细软的水流和香气一并散开,冻了半天的身体猛地被温热水流刺激,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悸动颤抖。
祁寒择清洗得非常专注,而且细致,还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怕水流进入。
“寒择?”
但容许呼唤他,祁寒择却没有什么反应。
他的注意力也许不在呼唤上,而深深地集中在其他方面——
他又凝望了下容许的脖颈。
容许的脖颈纤弱而白皙,极容易让人生出想摩挲下、保护起来的感觉。
但现在这里沾染了好多其他a1pha的气味,即使是他昔日的熟人,也不行。
他要清除,一丝一毫都不能留下。
所以他用宽大的手掌打上沐浴露的泡泡,细细地在他脖颈上重复揉搓开。
容许颤抖了下,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我……我能自己……”
“别乱动。”
祁寒择轻声说着,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是从前到后、仔细清洗,一直到他的鼻子不怎么能闻到那令他不快的气味为止。
除了那一角。
容许好像更坐不住了。
他出了些类似呜咽的声音,轻轻拽了下祁寒择的手臂,无比可怜地请求:“我自己来吧,好吗?”
祁寒择未置可否。
但他被这声音微微触动了下,才现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触到了容许的后颈附近,触碰到了腺体上。
omega的腺体是敏感的,容许也不例外。
难怪他会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祈求他停下手。
“……”
祁寒择却有那么片刻不想停手,但克制后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触伤。
“好。”
祁寒择留下这么一句,将喷头暂时关掉,交给了容许。
他送来了浴巾,暂时离开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可能又停留了一个世纪。
祁寒择凝在了沙上,一直一动不动地望着浴室方向。
他之前闻到的那种香气好像还在体内回荡。
容许的身体是柔软的,腺体也是,那声呜咽几乎要点燃他的神经。
他在忍着,等容许出来……恐怕也不能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