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艾伦摸出半支雪茄叼在嘴里,刚摸出打火机猛然间看见墙上亮着的手术室灯后骂了一句脏话收起了雪茄,“自从到了阿富汗就一直有种落入阴谋的感觉,仿佛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
“的确,处处受制于人,我们该仔细追查。”
狮鹫把水壶里的水都浇在头上。
“从现在开始不出任务,把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本·艾伦阴着脸说道,“希望这不是一个针对‘黑血’的阴谋。”
说话间幽灵第一个出了手术室,他的伤势最轻,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合,除了因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之外没什么大碍。
“队长。”
幽灵见了本·艾伦很规矩的立正行礼。
“嗯,先回去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说。”
本·艾伦拍了拍幽灵的肩膀。
“他们的还没出来。”
幽灵看了手术室的指示灯,“我要确认他们的安全,否则我睡不着。”
本·艾伦并没有反对,只是点了点头,他理解幽灵对伙伴的这份牵挂。
一个小时之后山狼被推了出来,他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伤的随重但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伤到筋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要精心调养一段就可以恢复如初。
总算有个好的开头,山狼没有废掉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重拳的手术进行了三个半小时,手术很成功,但后期恢复需要视情况而定,是否会留下后遗症还是个未知数。
恐惧的手术长达五个小时,最后医生颓废的走出手术室宣告手术设备,恐惧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这一消息让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法接受,飓风几乎狂,他拎着一声的衣领将他提起来,若不是其他人拦着医生很可能被他掐死。
战争是残酷的,他们从开始做雇佣兵的那天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可是有同伴阵亡的时候他们依然无法平静的接受这个实时,毕竟那是他们出生入死的兄弟。
狮鹫和树妖协助本·艾伦安抚其他人,将伤员送进病房之后才算安静了下来。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
出了医院之后狮鹫问本·艾伦。
“我去和美军的情报部门接触一下,看看能否得到有价值的线索,这两次的泄密美军非常重视,是他们进驻阿富汗之后最严重的泄密时间,就算为了他们自己也会彻查到底,所以情报搜集方面对我们很有利,实不相瞒,弯刀他们在伊拉克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所以我一直担心这所一个针对我们‘黑血’的阴谋。”
本·艾伦坐上一辆敞篷吉普,“暂时休整,我们的战斗力损失严重,一时间也难以执行任务,等他们伤势稳定之后我们就走,回基地休整。”
“阴谋?”
树妖愣了一下,“针对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可树敌不少,想查处是谁在幕后捣鬼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的确,所以我们才需要时间梳理一下情报,尽快找出幕后黑手,解决问题之后我们才能安心接任务;小伙子们,情况可能比我们预想的严重。”
本·艾伦开着车返回驻地,其实距离并不远,路程只有两公里多一点,之所以开车是他来的时候担心山狼他们的伤势所以才借用了一辆越野车。
“信使那边有什么现?”
狮鹫又问,信使是‘黑血’的情报官兼联络官,负责通信和技术支援,留守驻扎‘黑血’在里昂的基地,很少执行外出任务。
“暂时还没有,他那边联络了我们熟悉的一些情报机构,目前还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应,所以这次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对手,大家要有心里准备。”
本·艾伦没有下车,而是点上那半支雪茄继续说道,“如果以往我们是为了金钱而战斗的话,那么这次我们要为生存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