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了?功能一样而已。”
我反驳道,反正我说是就是,“只是防止背叛的一点小手段。你安分一点,就什么都不会生。”
我刻意将话说得模糊,其实制约并不能掌控他的生死,只会让他生不如死而已。但是,未知才是最令人忌惮的,不是吗?就让他以为生死都在我的掌控中好了。
“唔——咳咳——”
他突兀地又咳了几口血。
“不要试图用查克拉强行冲撞‘咒印’哦~”
我好心地提醒道,制约上遗留的剑意分分钟教你做人,比如他现在这样,一看就是被反噬了。
“这下……”
他笑得有些不甘,喃喃道,“是真的……栽了啊!”
“现在能让这位仙人彻底治疗好我的身体吗?”
他很快收敛了情绪,转而问道,“刚才这位仙人只将将治愈了我周身大出血的伤口,我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行动艰难。”
“没问题。现在你可以说说你获得的情报了。”
我点了点头道,“作为合作者,现在还藏着掖着就不太好了吧?”
再藏着掖着,我就直接送你下去跟宇智波的人团聚。我没说后半句话,但是意思表现得很明显。
蛞蝓仙人默契地加大了治疗的力度,他整个人被医术查克拉环绕,出幽幽的绿光。他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靠着身后的石栏,回忆道:“我是被抓到这里才现,羽衣一族一直在试图研究血继限界的秘密,那个实验室里关押的大都是有各种血继限界的忍者。”
他沉默了一会,才再度开口:“可后来有一段时间,羽衣一族突然换了研究方向,从后天激或者继承人的血继限界换成利用这种虫子激人体潜能,并且羽衣试图将动物的利爪、利齿、兽性等等,与忍者本身结合起来,制造出只听命于他们的战争机器。”
“至于成果,我是第一个半成品。”
他靠着石栏,瞳孔有些空茫地望着上方的石壁,整个人好似在回忆着什么,脸上不自觉显露出厌恶又惧怕的神情。
“然后?”
我打断他沉入自己世界的思绪,问道。
“然后……”
他喃喃地重复我的话,这才甩了甩头,平复了神情,从回忆中彻底抽身,“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他撩起了身上的衣服,能看到四肢躯干有着明显被缝合的痕迹,还有着各种动物的利齿撕咬以及抓挠的伤痕。
“羽衣当时确定了两个研究方向,一个方向是试图使野兽本身能够催出人的查克拉,这个方向研究到极致其实就是尾兽;另一个方向就是使人类拥有野兽的利爪利齿以及兽性,我就是唯一一个半成功的实验体。”
真敢想啊!羽衣!科学家都是理智的疯子,但疯到羽衣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有些疑惑:“半成品?”
从他之前的状态来看,他的身体兽化地已经很成功了,怎么才算个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