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百两银票,拿到镇上的钱庄就能兑换,别舍不得花,我虽没要官衔,可俸禄不低,业城也还有产业,等有机会带你去一趟。”
蓝又萱有些俏皮的问向他:“都给了我,就不怕我携资潜逃?”
“你休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
蓝又萱始终扬着嘴角,钱她不缺,可这份心意不能拒绝。
满月挂在后山山尖尖上,夜幕逐渐泛白。
“我回去了,三天没睡过觉,本来困的不行,见了你倒精神不少,你也再睡会,东西收好,等明日我过来围个网,这两只大雁先就这么放着。”
田间小路上的青灰背影走得轻快,蓝又萱不禁莞尔,回到房间,婚书摊于几案,五百两银票放在一旁。
字苍劲有力,飘逸潇洒,最后落款清清楚楚嵌着他的名字。
五百两,应该是他的一半身家了,直到鸡鸣响起,才找了个精致的匣子装起来收进空间。
异常平静的过了几日。
水云空来的时候精神焕,直接扎到后院喂大雁,两个小不点加一只狗围前围后。
引来的水还有些细节没完善,蓝又萱估摸着,等闲下来可以挖个小鱼池,这个院子也就尽善尽美了。
“又萱……”
水云天一脸大汗,不等到眼前就心急火燎的喊道:“快,里正喊你们过去,听说隔壁几个村都现了时疫……”
“啊?!”
削竹片的刀一歪,手上一丝刺痛,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水云空在后院,快去喊他……”
交待了弟妹不许出院子,三个人急匆匆往村里赶。
里正家来人不多,只有苏大生和几个平日看着稳重些的。
“消息可靠吗?”
水云空步子还没停稳,开口问道。
“错不了,知县大人差人送的信,我没敢张扬,怕村民恐慌。”
“瞒不住的……”
蓝又萱幽幽说了一句。
“是,肯定是瞒不住,拖一天是一天,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
“十日内有没有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