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杜明宇来得好!
“你可以不信,但是目前查下来。结果就是这样的,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我比你更希望找出真凶,可视并不代表可以乱杀你无辜。”
“你觉得你的王侧妃是无辜的?”
谢淮没有作声,以往或许有些过份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查到桑桑有参一其中的证据。
“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苏倾歌会死在那毒妇的手里。”
楚辛月还待说什么,杜明宇便将手里将将倒好的热水递过去打断道:“辛月你先吃药。”
楚辛月想了不想,接过水仰头喝下,又和着热水吞下那解药,继续说道:“你以为你的桑桑跟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单纯?”
“可送银子给虞人门就是苏礼同,况且桑桑受了重伤。根本连谢王府的门都没出口……”
虽然这变辩白有些无力,既便他自己也不相信……可他谢淮欠了她的命,总要还上!
“好了,我不想听,你查到的,都是别人希望你查到的!”
楚辛月道,她不想再听下去!王姑娘那里,她自有办法收拾她!
“本王自会判断真假,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忙。”
谢淮出了楚辛月的院子,就回到书房里守着苏倾歌,莫神医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才能过来,眼下的情况,他只能守在她的身边。
苏倾歌呼吸很微弱,面色呈不正常的青灰,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胸口,五味陈杂。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代替她来受这苦,上回被蛇咬了那次,已经让他经历过一回煎熬,这才过了没几天,便又……
军机营来回报的消息,道是送钱给了虞人门的人,是她的父亲,谢淮也是不信,苏礼同虽然不喜苏倾歌这个女儿,可再如何,也不会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做这么一件,无论从哪方面都说不通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利用了苏礼同……
“叫将苏老爷捉到地牢里,本王要亲自来审!”
谢淮下了命令,便有侍卫自那赌坊里将他捉住,苏礼同正赌得双眼红,今日一开局就输,直到被人按住,他已是输光了苏家所有的家业。还倒欠了数万两白银……
猛的被人按住,苏礼同惊跳起来,又是吼又是骂的挣扎着,可那侍卫一点面子也没给,猛的在他后颈一砍,便将人扛在肩上,带回了谢王府的地牢里关押起来。
这一晚,谢淮片刻也未合过眼,静静的搂着苏倾歌在怀里,如果这件事情当真是桑桑所为,那他们之间几十年的交情,怕是要毁于一旦。
黎明时分,慕承匆忙进来,在那书房门口遇着阻拦的侍卫,他直接抽出长剑跟他们缠斗在一处,谢淮身上披了件月白长衫走出来喝止,将慕承请了进去。
“怎么样?”
慕承双眼尽现血丝,得知这件事情,他第一时间便想去虞人门查查,若是不知道苏倾歌中了什么毒,又怎么救她?奈何这虞人门除开分钱的时候是比较明了,别的事情短时间内竟半点也查探不到,忙活一晚上毫无收获,他只得赶回来看看她情况到底如何。
“还是没醒,我一直守着,他们进不来这里。”
谢淮暗暗叹了口气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苏倾歌的问题上,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
“怎么会好好的就晕了过去,吃食上出问题的可能性也不大,我查过,她吃过的东西,别人大都也吃过,碗筷我也都查验过,并没有任何问题,你怎么看?”
“我去的时候,她在已经昏倒大浴桶里了。那时我只以为她睡着……”
说起来,谢淮满心的痛意。
慕承一顿,狠狠瞪了他一眼,人家洗个澡他竟然跟去偷看?这是君子所为?
面对慕承质问的眼神,谢淮一脸的淡然。
“这么看我作堪,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
“好了,不要说了,眼下这般危急,本世子没有心情跟你讨论这些!!”
“这便是她洗澡的水,6为一会就到,他对毒物颇有研究,一会他来看看便知是何种东西。”
谢淮转身自一木桶里装出一小碗水来,苏倾歌便是泡在这水里,才莫名晕了过去。
慕承拿过来看了看,又取出银针试了试,依旧没有变化,他便走过去到苏倾歌床榻前,拢了拢她额间的乱,道:“傻丫头,你感觉怎么样?”
谢淮看着他,暗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说话间,天已大亮,6为踏进来时。二人正默默看着苏倾歌相对无言。
“阿为,你快来看看。”
慕承见6为进来,赶紧将他拉了过去。
“我验尸是比较有经验,可这大活人……”
话未说话,谢淮眼神锋利瞪了过去,6为立时住了嘴,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
6为也是自责不已,苏倾歌在他心里,一直是特别的存在,他自是不希望她有什么事情。
“来看看这水有何特别之处。”
谢淮将那碗洗澡水推了过去。
6为自怀里摸出银针一探,少时拿出来放在阳光下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