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成了苏星然惊讶“你不知道吗这次各家各派来净云山就是因为我们师叔祖啊,他们带小辈来,就是想让师叔祖他收徒”
洛寒江“什,什么我,我”
我靠真的不知道啊
次日。
司琛看看左边的流玉,盯他一阵,又转头看看右边的妄幽。
如此往返数次后,司琛终于憋不住话了。
“你们,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互相隔的那么远”
流玉、妄幽,异口同声“没事没事。”
司琛“”
流玉“”
妄幽“”
流玉“你干嘛学我说话。”
妄幽“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尊学好吧,我的错。我学你。”
司琛无言一会“所以你们吵架了”
再一次,两人又是异口同声“没有没有。”
司琛“”
流玉还没说话呢,妄幽就乖的不得了,赶紧说“我的错,我又学你。你说吧,这次我一个字都不讲了。”
末了赶紧低头吃饭。
司琛这次打量他们许久,终于在妄幽的脸上现一个淡淡的拳头印,随即对流玉道“昨天我听人说,你到他屋里去了。还说你一进去就把门锁死,大家怕出事,过去听了一下,结果听到很激烈的”
流玉和妄幽都炸了,两人都像是被踩到尾巴,只差跳起来“绝无此事”
司琛坚持把话说完“很激烈的打斗声。”
流玉“”
妄幽“”
司琛“我说,你们到底怎么了。”
流玉冷静下来,淡淡道“无事,只不过是私人恩怨,昨晚已经了结了。”
话毕,他看向妄幽“你不是说,你不说话了吗。”
妄幽道“我憋不住啊”
末了,他也有些气“我昨天不就撕了你的衣裳吗,你至于一直对我拳脚相向,一直追着我揍吗我又不是故意撕的”
终于,这场争吵立即被点燃了。
流玉清秀的脸一黑,居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昨天不是说你会缝衣裳吗,最后呢,是谁扎了我好几针,又是谁把里衣和外衣的袖子缝在一起的”
流玉甚少和人争吵,更甚少在与人争吵中说那么多话“你告诉我,你那叫会缝衣裳里衣和外衣颜色都不同,那样明显的两种颜色,你是怎么把它们缝在一起还打个死结的你怎么没把自己缝在里面”
“不对,你确实把你自己也缝进去了你的衣裳是黑的,你倒是解释解释,你又是怎么把你自己的袖子,还有衣角也缝在一起的最后更厉害呀,连针去哪了都找不到”
妄幽道“这怪我吗还不是你不肯脱衣裳”
流玉道“怎么没有,你用了整整七根针,七根针都没了去向,我最后不是脱了吗我是脱了,你那七根针找到了吗不说针,后面我把外衣里衣都脱给你,你自己在床上缝,最后不是又将衣裳和被褥缝在一起了吗”
妄幽不知谁给的骄傲点“你出手又比我好到哪去不也把衣裳和被褥缝在一起了吗”
流玉“我好歹不像你。”
妄幽“那你还想怎样,昨天你打也打了我压你两次,你把我按在门板上四次”
流玉“”
流玉“昨天的事,不是你先提的吗。”
妄幽“好吧,又是我的错。”
昨夜衣裳撕破后,两人间的气氛无比尴尬。自然流玉绝不会被白撕一次衣裳,他按流玉两次,流玉加倍奉还了他,把他按在门板上四次。
司琛听了很久,总算听懂了。他笑着调解两人之间还剩的小摩擦,让两人都各退一步。
既然他出面,两人都不好不给面子,此事就暂且过了。
不过,此次胜利的一方仍算流玉,妄幽在昨夜答应他给他做一月的苦工。
于是当夜,流玉轻轻摇着一面白玉扇,坐在凉亭中淡言指使他“有人送了我一盆兰花,就在那里,你帮我搬回去吧。”
说罢,他想一想,还加了一句“一路小心。”
妄幽不知哪里又不对,或者又想多了,搬起花盆一愣,懵懵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放心,一盆花而已。”
流玉“唰”
地一声合了扇子,轻轻皱了眉“不是。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兰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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