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将男人的手轻轻推开,躲的更远,她心里很乱,她明明可以理直气壮的承认这避孕药就是为了将来彼此都不受牵制。
可是,她看到男人除了愤怒还有些伤痛的眼神,就有些心虚的张不开口。
男人也很懊悔自己的冲动,看到夏沐明显的畏惧和排斥他立即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在乎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要,这个以后不要吃了。”
男人将药片连同药盒一起扔进垃圾桶。
现在的两人还不适合待在一个空间,要给彼此一些冷静的时间。
6枭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今天会比较晚回来,你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男人越过她,拿起外套便出门了。
夏沐傻傻的呆愣在原地,直到男人走远了,车驶离了锦上园,她才回过神。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争吵,夏沐的伶牙俐齿在男人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
脸上凉凉的,夏沐抬手一摸,她居然哭了,什么时候哭的呢?
也许是在他甩门而走的那一刻,也许是他说他会晚一些回来的时候。。。。。。
夏沐把自己关进屋里,一直没有出来,才叔很着急,把餐食放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劝着,可是夏沐都说自己没胃口不想吃。
才叔又吩咐厨房做些甜食,夫人喜欢吃甜的,心情不好了吃些甜的也能缓解。
夏沐不忍心才叔一片心意,终于开门将甜点拿进屋去。才叔这才露出些许轻松的微笑。
夏沐从小失去母亲,父亲从不曾这般关心过她是否吃饱穿暖,才叔的照顾一直让夏沐倍感温暖。
饭菜都是温度刚好的,蛋糕都是切成小块的,正好可以一口一个的,拿出小银叉吃了一块蛋糕,甜而不腻,口感很好,可是心情并没有像才叔说的那样,吃块点心就会变好。
她就这样趴在窗前的小桌上,看着日暮一点一点消失,直到变得漆黑一片。
6枭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帝景会所的帝王厅里,秦琛陪着6枭买醉。
“我跟你说啊6枭,女人嘛,不就是哄一哄再睡一觉就好了么?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不。。。。。。不值得!你6枭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秦琛斜倚在沙上,面红耳赤,舌头打结的说着。
6枭不一语的端坐在一侧,手里摇晃着酒杯,清冷的眸子里倒映着琥珀色的酒液,冰块在杯中出悦耳的声响。
男人忧郁的气质像是宫殿里走出的王子,而不胜酒力的秦琛像是被他捡回来的流浪汉。
西装也脱了,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在一边,整个人狼狈的不堪入目。
6枭轻叹一口气,“到底是谁心情不好啊!”
秦琛是个医生,上学的时候就是医学高材生,喝酒怎么可能是6枭的对手?
6枭不酗酒,也不喜欢酒的味道,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喝醉过,无论和谁,喝多久。
秦琛摇摇晃晃的来到他面前,说道:“我真想用手术刀切开你的肝看看,怎么就喝不醉呢?”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6枭看他可笑的样子,轻轻勾起唇角,随后放下杯子对祁耀说:
“祁耀,送秦医生回去。”
“是。”
祁耀单手架起秦琛,“秦医生,我们回去了。”
秦琛回头巴望着6枭:“还没喝够呢!你看你老板都没进入状态。。。。。。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