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有谁?陈子聿为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而我也差点被那个畜生毁了。
“你既然舍不得惩罚她,就将我放手吧,不然我早晚死在你们手里!”
他一步走近,用力握着我瘦弱的双肩:“不可能,这辈子你都休想!”
这时医生来了,他们七手八脚的将我按倒在床上,将那些管线都重新连上,又为我挂上输液管。
很快,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傅寒阳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矜贵又清冷,低头看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