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的声音响起:“桓公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桓奕:“已无大碍,倒是楚公子你的伤势如何?”
楚霖:“我没事,今日来是有一事不解,还请桓公子如实告知。”
贺洲:“你有什么问题等桓奕伤好了再问吧。”
楚霖:“鹤公子急什么?我又不是要问你。”
贺洲:“那你又急什么?非要在桓奕伤还没好的时候来问?”
贺洲的语气说不上客气,甚至有一些针锋相对,桓奕开口缓和道:“楚公子要问什么?”
楚霖:“敢问桓公子,那日竹林里你心脏被魔族兵刃所刺,此等要害寻常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你是如何实现反攻,又是如何做到心脏毫无损的?”
贺洲:“你不要乱说啊,桓奕心脏哪里毫无损了?他痛成那样你看不见吗?”
楚霖:“是吗?可我听温雪说,桓公子的心脏可好得很呐,不仅没有损伤,还能吸纳魔气,桓公子怎么解释?”
贺洲:“你!”
桓奕:“鹤舟,别生气,楚公子的疑虑很正常。”
贺洲:“他自己身上还一堆疑点呢,好意思来怀疑你!”
楚霖:“鹤公子所言极是,不如我与桓公子互证清白如何?”
桓奕:“怎么个互证清白?”
楚霖:“简单,我们互探对方灵脉,灵息流转骗不了人,你我到底是同类还是异族一探便知。”
明修总觉得楚霖那句“同类、异族”
的表述有些怪异,但一时又找不出问题。
贺洲:“不行!”
桓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