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
林晚有些迷茫,她明明很听话,别说动都没动了,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他怎么还说她乱动?
林晚一开始便说了自己上药,沈砚偏偏不愿意,还执意要给她上药,现在好了吧,他莫名生气还冲她脾气。
林晚越想越郁闷。
……
沈砚离开厢房之后,十四恰好迎了过来。
见到沈砚,十四连忙走了过来,提醒道:“二爷,马车已经拴好了,随时都可以出了,至于那个刺客,已经耐不住折腾认罪画押了。”
沈砚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嗯。”
十四没有现沈砚的不对,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沈砚身后,忽而问道:“二爷,夫人的伤情如何,应当没什么大碍吧?”
沈砚罕见的走了神,他没有回答十四的问题,反而问十四:“林晚对……对晚上的那个我……很好吗?”
晚上的他?
闻言,十四一愣,见沈砚表情认真,十四也搞不清他忽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爷跟夫人成亲这么久,十四从来没有听沈砚提到过沈濯,两个人的性情有极大的不同,因而不难区别。
十四想了想林晚对沈砚和沈濯的态度,确实不同,便诚实的说道:“夫人待晚上的二爷确实极好,可若说更直接一点,应当是二爷更黏着夫人才是。”
沈砚:“……”
听到十四这么说,沈砚更加烦躁起来,烦乱的心思,让他压根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只觉得心里酸涩的要命!
果然,她喜欢另一个他多一点!
……
林晚和沈砚准备启程回京。
阮氏将林晚送到了城外,阮氏红着眼眶,紧紧的拉着林晚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道:“都已经嫁人了,别动不动就耍小性,要好好的侍候夫君,别惹他生气。”
林晚哽咽:“……嗯。”
林晚倒是不敢惹沈砚生气,反倒是他,成天都爱惹她生气,而她还不敢忤逆他!
阮氏又说道:“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你夜里爱踢被子,身子又畏冷怕寒,一定不要给冻着了。”
林晚点了点头,有一件事情林晚有些不放心,便叮嘱阮氏道:“娘,若是兄长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您再派人去沈家告诉我一声。”
阮氏知道林晚的担心,便说道:“你放心吧,若有了进展,母亲再派人捎信给你。”
林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