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话,让阮氏有些心颤,她抖着声音问道:“那……那他这……这当真是中邪了?”
阮氏听说过关于沈砚的病,可她以为那是道听途说,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看着一直很正常啊,阮氏倒是忘记沈砚有病的事。
林晚道:“……也可以这么说!”
阮氏回想方才沈濯那模样,心里有些怵,连忙问道:“那……那大夫可有说他这怪病,能不能治好啊?”
林晚说:“能是能治好,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听到林晚这么说,阮氏这才慢慢放下心来:“能……能治好就行。”
若治不好……
照林晚的说法,沈砚一到晚上就会变成傻子,那他……
阮氏连忙问道:“你跟沈大人圆房了吗?”
林晚一愣,脸当即红了,她没打算隐瞒阮氏,便摇了摇头:“还……还没。”
“……”
对此,阮氏早有预料,如今在知道沈砚这种怪病,也不知沈砚同林晚尚未圆房是该喜还是该悲。
而且,阮氏也需要一点点时间,慢慢地消化了这件事。
……
阮氏走后,沈濯便进了门。
他进门之后并没有靠林晚太近,而是趴在床沿眼巴巴的望着林晚:“娘子,你的腿还疼吗?”
膝盖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虽然有些轻微不适,却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林晚摇了摇头:“不疼。”
“那我看看。”
沈濯想到方才那淤青的伤口,作势要撩开她的裙子。
林晚吓了一跳,连忙按住裙子,一脸窘迫道:“你……你干嘛掀我裙子?”
他这轻薄的举动,就像是要看她裙底的色狼,却还一脸无辜的说道:“阿濯给娘子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又要去掀她裙子。
见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林晚是又急又羞:“不用了,我当真没事!”
说着,林晚一直奋力的往下扯着裙子,也想摆脱沈濯的手。沈濯见她这样,不太明白林晚为何抗拒,只是,她既然如此排斥,沈濯也就乖乖的不看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想到方才他那惊人的举动,林晚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明天早上还要赶路,林晚连忙说道:“快些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说着,林晚翻身躺在了床上。
等了半天,也不见身旁有动静,林晚扭头看他一眼,见沈濯趴在床边一直专注的盯着她看,林晚心里有些不自在,连忙问道:“你……你不睡觉?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