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对林晚的钳制,转身便要离开。
见他正准备离开,林晚顿时吓了一跳,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沈砚的衣袖,颤声哀求道:“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出去啊?”
她刻意压低声音,就是害怕阮氏听到屋里的动静,她也不敢去拉他的手,只倔强的攥着他袖袍的一角,满眼恳求。
沈砚回过头来,视线冷漠的扫过她的手。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的碰触,眼底的厌恶是那般的清晰,其实,他只需要毫不理会的往前走,便可以摆脱她的控制,可是,看着她这番模样,他却迈不开脚步,也没有挥开她的手。
林晚有些害怕沈砚,但是,她更担心阮氏在看到有男人从她房中出去,会受不了刺激。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哀求他。
听到屋里有动静,又没有等到回应,阮氏又敲了敲门。
“晚晚,你醒了吗?”
见敲门声再次响起,林晚急的不行,连忙扬声喊道:“娘,你等一下,我这就给您开门。”
说着,林晚可怜巴巴的望着沈砚,低声哀求道:“我求你了,就当是……就当是昨夜我收留你的报酬?”
闻言,沈砚眉心微微一蹙:“……”
收留?
这两个字,便说明昨晚他跟她生了什么,可是,他根本就不记得昨天生了什么事!
沈砚冷笑,问道:“如果本官不愿意呢?”
……
门外……
迟迟得不到林晚的回应,阮氏困惑的喊道:“晚晚,娘进来了?”
说着,阮氏便要推门而入,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林晚出了房间,又迅的将门给关上。
看着女人慌里慌张的将门关上,沈砚冷淡的移开视线。
他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是随意打量着整个房间,而后,目光落在窗户上。
沈砚上前两步,推开了窗子。
林晚所在的房间,窗外恰是西宁国的护城河,河道宽约十多米,河面上还泛着游船,日头已经很高,河对岸的商摊十分的热闹。
沈砚眉头微微一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在安平客栈里……
……
确定阮氏没有现屋里有人,林晚这才心虚的问道:“娘,您起这么早来我房中,是有什么事吗?”
阮氏说道:“沈府来人了。”
沈府来人了?
闻言,林晚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