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晚自巷子里走出来。
绿禾恰好经过巷口,见林晚被人掳了去,绿禾急的一头的汗。
当看到林晚完好无损的从巷子里走出来,绿禾连忙迎了过来,急忙追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了?方才那贼人是谁啊?”
林晚:“……”
林晚不知如何对绿禾解释。
想到方才在巷子里沈砚的威胁,林晚虽有些羞恼,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些许。
……
转眼。
到了初七。
初七当天晚上,不仅是林晚,阮氏也难以入眠。
用过晚膳之后,阮氏便留在了林晚房中,并交给了林晚一个小匣子:“这里面的东西,是你外婆留给娘的陪嫁,你明日便要嫁人了,你这东西便传给你了,你要好生收着。”
林晚接过匣子,打开。
只见,里面放着一些饰,那些饰都是极难得的珍品,还有一个荷包……
满匣子的饰,一个洗的旧的荷包有些突兀。
林晚拿起那个荷包,困惑的问道:“这里是什么?”
阮氏看到那个荷包,瞳孔微微缩了缩,她从林晚手里接过荷包,打开了绳解,将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那是一块碎掉的玉,应当是玉佩的碎片,玉佩碎了之后,并没有丢弃,而是用一根红绳给穿了起来,妥善的保管下来。
上面好像还刻着什么字?
但是,由于断面的特殊位置,那字迹并不清晰。
阮氏沉默许久,忽然说道:“这东西很是珍贵,要好生保管,莫要丢了。”
林晚:“……”
这玉佩的质地看着不错,可碎了的东西就不值钱了,阮氏让她戴着,又叮嘱她很是珍贵,林晚一头雾水。
不过,林晚倒也没深想。
她扯了扯住阮氏的衣袖,问道:“娘,今晚我能不能同你一起睡啊?”
听着她撒娇的话,阮氏笑着点了点头:“好。”
当晚,林晚在阮氏的房中歇下,母女二人满腹心事,却久久不说一句话。
半晌之后,阮氏才说道:“你这丫头,自小便爱黏着娘,到你□□岁的时候,还非要跟娘睡在一个屋子里,后来有一天,你哥哥笑话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从那之后,你便独自睡一屋,哪怕是害怕的睡不着觉,也不吭一声。”
林晚失笑:“有吗?”
阮氏笑道:“你自幼性子倔,认定的事情绝不轻易改变,你哥哥每一次同你吵架,都吵不过你,哪怕你知道自己错了,宁愿挨打也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