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左右,毕十三找来了一块布,给散步社做了一个旗子,他和安洁一起把旗子固定好之后,就开始了他们的社团活动——散步。
任逸帆看着在操场上散步的安洁和毕十三,对一旁的路桥川和钟白说
“我们原本还可以在人数上压制一下散步社,争夺一下全校倒数第二悲催社团的称号,但现在因为那二人每天定时定量的散步,而我们除了坐着,什么活动都没有,所以,只能坦然接受倒数第一。”
路桥川笑着说
“如果坐着也能算一项活动的话,咱们跟散步社还是有一搏之力的。”
钟白看着俩人说
“哎,咱仨一会儿吃饭去吧,感觉好久都没一起吃饭了。”
任逸帆看着钟白说
“我大概六个小时前,刚说了这句话,在饭桌上,你对面十一点方向。”
钟白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中午我不是没吃完吗,请你俩重新吃一次。”
路桥川想了一下说
“要不,明天吧,我今天晚上约了人,之前说好的。”
任逸帆笑着对路桥川说
“川哥,带上我。”
路桥川看着他说
“任先生,自重一点。”
钟白看着路桥川问
“我能一起去吗,有话跟你说。”
路桥川犹豫了一下,对钟白说
“不太好吧,有什么事你现在说。”
钟白听到路桥川的话,特别伤心,她一脸委屈的低着头。
路桥川见状,看着钟白问
“你…你这是要哭吗?”
钟白听完立即就离开了。
自从对姜云明心理辅导结束之后,肖海洋就一直在想跟钟白表白的事。
下午宣传部开会的时候,他中途说自己有事,就离开了,他准备去跟钟白表白。
当他向操场走的时候,钟白正在和李殊词打电话,钟白约李殊词一起去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吃饭。
肖海洋看着钟白喊了声
“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