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知道郁云背后藏着的到底是谁,钓鱼执法再合适不过。
只是听郁云将信将疑的口吻,他难得冒出点恶劣的捉弄心思。
“冠云殿的床够大够软,孤的枕边……”
郁云屏住呼吸,胡思乱想地猜他未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缺个夜间端茶倒水服侍的人。”
郁云:……
“殿下说我想找的人不在东宫,是知道人去了哪里咯?”
小猫咪没有理会他的逗弄,一本正经的想要说正事,调皮。
景玉危有了几分好心情:“不知道,孤知道郁双泽失踪还是父王召见,问孤同不同意让你替嫁。”
这一高兴就说漏了嘴,郁云抿唇努力藏住笑意。
“所以我得到我哥在东宫附近失踪的证据是殿下有意为之?”
景玉危没反驳便是默认了。
“为什么?”
郁云不理解,“我对殿下来说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正经话说不了两句就要浪,这才是郁云。
景玉危手在小皮箱上敲了两下,引得他看过去:“没有。”
说的够多了,该收一收。
景玉危深谙欲擒故纵的真谛,说点东西勾住人再闭嘴,反复几次,只会让人更舍不得离去。
“殿下不想知道大王子得到什么消息才急着要走吗?”
郁云又问。
“不想。”
景玉危果断给了答复。
“可我想告诉殿下,殿下听一听,好不好?”
景玉危蹙眉:“好好说话,别撒娇。”
郁云闷声笑:“我没有,殿下不要用你的偏差污蔑我。”
景玉危眉头蹙得更狠了:“说。”
“殿下知道我来梁溪是为找我哥,那肯定也查过我为何会出现在雾廊镇,知道这些不免会知道我哥曾在那儿的一个叫小馆的地方留宿。”
郁云斟酌着要不要多说点实情,博得多点的信任:“小馆,是景昭设在燕国收集情报和金银的据点,那地方用处广泛,日进斗金,只要地方不丢,景昭很快能建起个金钱王国。”
景玉危嗅到真诚的坦白味道,心里忽地冒了点从未有过的热浪:“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但我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子,他对我下死手,我总得送点什么给他。”
郁云姿态放松地靠在车窗上,“那时我以为殿下和他们是一伙的,才没怀疑我哥明明是在景昭名下地方有过痕迹,为何到梁溪变成入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