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停下看着他,“小时候我爸妈找算命的师父给我起的,说我命格里水太多了,得让大禹来治治。不过嘛,我觉得自己挺喜欢水的,毕竟是锦鲤对吧。”
周禹接着问道:“还没问席老板叫什么呢?”
“席清涟,我也喜水,看着流动的水有治愈的感觉。”
周禹笑笑,伸出一只手举到他的面前,“那巧了不是,我是鱼,你是水,看来咱俩有缘。”
席清涟同样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可能吧。”
随后站起身,“那我不打扰锦鲤大师了,写完拿出来就好了。”
“好。”
周禹填好自己的个人基本信息,其他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写的,惦着文件夹去找司徒念去了。
司徒念正在忙,随口问了句:“写完了吗,我看看。”
周禹递给她后,自觉地坐在一旁的转椅上,左转转右转转。
司徒念拿到手里只看了一眼就抬头问他:“你写了这么老半天,就这了这些?姓名、性别、电话。其他的呢?”
“其他的还要写什么?婚姻状况无,学历无,现住址无,学习经历无,工作经历无。”
“那,家庭情况总可以写的吧?”
周禹讪讪一笑,“离家出走中,我爸妈说了,我要是敢出我家门,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儿子。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暂时无吧……”
司徒念面无表情看席清涟的时候,席清涟正在偷偷捂着嘴笑,看到她的目光时突然一本正经,“嗯,字写的还是值得夸奖的。”
司徒念一脸蒙圈地看着他,“我应该不是他的小学语文老师吧,我管他字写的好不好干嘛。”
席清涟再也忍不住了,在一旁笑个没完。
司徒念啪的一下合上文件夹,看着周禹:“行,周禹是吧,实习期三个月,工资18oo,不管吃不管住,但是有补贴。满意吗?”
周禹点点头,“挺满意的,公司除了你不会就我一个员工吧?这么大地儿有点过分了。我凑合住住也不是不行。”
司徒念并不接话当没听见,拿出手机说:“你加一下我的微信,我拉你进公司群。”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手机还没电呢。”
周禹说着拿出手机又从包里翻出一根已经快要折断地充电线,“哪儿能充电,我先开开机。”
周禹的手机已经用了三、四年了,放在现在都是没人买的款式。
好不容易开开机,手机“滴滴滴”
得响个不停。
司徒念调侃道:“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大忙人。”
周禹笑容里带着一丝地狡猾:“不忙,也就是两天之前又上演了一场离山出走,师父正派人追杀我呢。估计我爸妈也已经知道了,幸亏不知道我在哪,要不这会儿就已经杀到了。”
司徒念“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