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老城区。
金秋十月,碧空如洗,凉爽舒适,秋高气爽。街边的野花随风摇摆,树上的枫叶随风飘落。一阵阵秋风吹过这座平凡的城市,每一个市区,每一个街道里。
小市青年啊,在这个城市流浪的无所遁形。
这一年十月,平平凡凡,如往年一样的安静。春去夏来,秋去冬来。来了几个春夏秋冬,又走了几个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很美,所以要好好欣赏大自然赐予的礼物,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是多么的渺小,更别提在整个宇宙里。
阿楚躺在床上睡觉,睡的很死,冬天还没有开始到来,人就已经开始冬眠。虽说秋天的气氛已经开始凉起来了,但对于一些懒癌晚期患者,这些气不气氛的天气都没什么区别,如果要叫醒这种人的活,还真不简单。没有一些功夫的话,是不可能叫醒这种人的。
床旁边书桌上的闹钟已经显示八点多,但依旧没有响。可能是昨天亲戚家的小孩子来玩的时候,不小心给弄坏了。一个好端端的闹钟都会坏,想起昨晚的做客,可真是不堪入目。
那家伙在看加菲猫的幸福生活,他感觉自己跟这玩意还是有一点相似的,整天不就是吃吃睡睡,睡睡吃吃。唯一不同的是,那玩意有着与生俱来的哲人般怪想法,就这点根本没法比。
“咚,咚,咚”
楚榆楠正看着电视,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
楚榆楠大喊着,真是奇了怪了,莫名其妙的突然敲门,就算是要糖也不是今天啊,万圣节明明就是月底。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并没有停,反而更大声,他实在受不了被这红木门的声音吵的要死,相比之下用手指甲刮黑板,那声音更刺耳。他便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没有了心情继续看下去了,所以很不耐烦的走向门那。
楚榆楠猛的一开门,不耐烦的喊道,“大晚上的,是不是有病啊,啊大姨,你们来了啊。”
“有什么啊”
门外的中年妇女对着楚榆楠就是一顿教训,看上去典型的包租婆,“越来越不像话,跟你那死人老爸一样的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的不学偏学旁门左道。”
楚榆楠也没说什么,就站在门口中。似乎对亲戚家的三姑六婆们的话,也已经没有什么感觉。要骂就给她们骂呗,等她们骂累了,也就不管你了。
“还站在这里干嘛,是不是不让我们进去一点都不醒目,真不知道微妮怎么会生到你这样的人,原来全怪你爸。”
楚榆楠听到,也不敢说什么。便帮她们拿了东西就进去,楚榆楠的大姨,二姨,三姨带的小孩也一窝蜂的进去,还对楚榆楠骂了一句,“傻逼”
楚榆楠听到这话,真想把手上的东西全扔过去,大不了不做亲戚呗,可实力不允许啊。
“你爷爷呢又去哪里鬼混了都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还到处鬼混,果然是一代传一代,没一个有用的,”
二姨狠狠的说道。
“爷爷他。”
楚榆楠吞吞吐吐的说,吐字并不是很清楚。
“失踪啊说话那么吞吞吐吐,你爸教你的是不是”
二姨很粗鲁的说。虽然楚榆楠和她们是一家人,可对方从来没有当楚榆楠是自己人,从语气这方面都可以看得出来。
“爷爷他等一下就回来,很快了,你们先坐会,我,我去沏茶给你们喝。”
楚榆楠小小声的说道。
“快去快去,都坐了这么久了,连杯茶都没有,真没礼貌。”
三姨说。
“可不是嘛,他爸一走,就是十年,连个家都没回。”
楚榆楠在厨房里沏茶,对她们的话是不理不睬。可是心里又很难受,是因为自己没用呢,还是父亲没用,又或者一家人都被她们当成异类来看待。
我们又不是怪物,为什么要用那种排斥的眼光来看着我们。若不是因为老妈的缘故,自己早就被她们踩在脚下,其实早就被她们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践踏。
每次逢年过节,家家对比。而楚榆楠一家一定会被唾骂的。什么三姑六婆的来炫耀自己的孩子有多牛逼有多厉害,而楚榆楠就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吃饭,一旦被问到成绩考的怎么样啊你爸的现在收入能不能在城中心里买一套房啊你以后打算干什么啊楚榆楠都一概不知,都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吃饭,面对她们的问题,还真没有办法避免。
“喂喂喂,你这个大傻逼,沏个茶都那么慢,你可真没用啊。”
几个小孩子在楚榆楠的面前,像蚊子一样的到处嗡嗡嗡。
他们说完,就跑出去了,楚榆楠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运多舛啊”
这时候,楚榆楠的爷爷已经回来了,看见亲戚来到自己家里,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两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而楚榆楠出生的那一天,她们整天也说三道四的。
“哟,这不是九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