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时想把“无语”
两个字刻在自己脑门给他看:
“有病,是谁给你说的长得好就是我的理想型了?”
“我不管,趁现在,我们和好吧,微信加回来。”
“哦。”
感觉哪里不对劲,放下手机道:“你丫有病?什么叫和好?我们谈过吗?”
“现在谈也行啊,于同学,你做我男朋友吧。”
他急不可耐。
“滚滚滚!”
于时往房间外走,低头时把对方的申请添加好友点击了同意。
想了想,把cz换了个备注
——有病人士。
还在后面加上个熊戴口罩,嘴角上扬,哼着歌放进了裤兜。
从那次以后,陈最坚持要送于时回家,每晚都是。
最开始于时拒绝得很干脆,甚至还威胁说他敢送他回家,他就送他回西天。
这时候,陈最就会撑着脸朝自己笑,说自己是不是真的和这些佛祖、菩萨有关系。
不然怎么老是提他们,有一种大哥念小弟名字的感觉。
紧张压抑的高考在街道的鞭炮声中结束。
于时记得,那天整个天际被火色烧透。
白云消散,独留下无尽湛蓝的天空,金光渡满安城。
榆中的五楼却在“下雪”
,它们飘下去,带着三年的所有情绪。
于时心想,自己到高三的时候,应该会是把试卷扔的最卖力的那一个。
他偏过头,看向同样仰头看“雪”
的人。
这种偷看让于时心里总是害怕被现,又期待被现。
他与橙光融为一体,透亮的黑色眸子澄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