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
秦玉竹无奈的喊道,他快马加鞭的回来,却听见自家小弟跪在皇宫内院请罪,连将军府都没回,连忙来了皇宫。
凌玉暄偏着头不看他,双眼泛着泪光,带着孩子气的哽咽,小声的说道:“你不许因为我的事去求人,若是被我知晓,我定与你断绝关系。”
容渊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凌玉暄瞠目咋舌的演技,让他都深以为然。
“你……”
秦玉竹瞪眼,还要说什么。
“你去见皇帝吧,想必他也等急了。”
凌玉暄冷漠地打断他的话,不欲再交谈。
秦玉竹只能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冷声提醒说道:“好,我不去求人,按照大戚律法,你是要入狱的,你当真想清楚了?”
“我一力承担。”
凌玉暄丝毫不见害怕,目光不屈。
秦玉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劝,转身离开,往那最繁华,也是他最忌惮又期待的地方走去。
“你都要骗过我去了。”
容渊感叹道,拿着伞往他那边靠,雨势越来越大,淋湿了他的左肩。
皇宫有锁灵阵,除了皇帝以外,都不能使用灵力,凌玉暄就只能生熬着,还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否则幻境会重启,他们从头再来一遍。
凌玉暄又坐了回去,拉着他的衣服裤脚,扯了扯,仰头看他。
容渊低头凝视他。
凌玉暄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别怕,以后我不会骗你。”
“嗯?意思是之前有骗我?”
容渊挑眉看他。
“嘿嘿。”
凌玉暄松开他的裤脚,装傻不说话。
容渊也不多问,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雨势越来越大,又逐渐变小,最后露出一丝阳光,伴着赤金夕阳,将皇宫渲染成了橘色。
而这边秦玉竹带着将领们拜见皇帝,他们跪在地上,叩。
“咳咳。”
屏风内,皇帝闷声咳嗽的声响起,他的身体弱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毛病,这些年一直不见好。
“平身吧。”
嗓音冷漠又平静。
秦玉竹低着头,听着副将将事情都仔细交代,心不在焉的想着秦玉慈的事情,没有现大殿内都安静了下来。
“秦爱卿?”
沙哑威严的声音沉沉的打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