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无霜没再理会6无烟,而是看向程氏:“所以,你们是答应我的条件了?”
程氏眼眶一红,眼泪便成串似的往下掉。
“霜儿,你是我的女儿啊!”
但此刻,她的两个女儿,对她的眼泪都无动于衷。
“那就是不答应了?”
6无霜脸色一变:“那6夫人就请回吧!”
然后拂袖便欲回寝殿。
6无烟先是一把抓住6无霜的衣袖,然后哀哀地看着程氏:“母亲……”
就如同6无霜所说的那般,6无烟向来知道要如何让程氏妥协。
被6无烟这样红着眼圈看着,程氏便也就渐渐压下了对6无霜的不舍,“烟儿……”
母女俩只差没当着6无霜的面抱头痛哭了。
6无霜不耐:“若是你们还没商量好,大可以回去商量,我现在只问你们,到底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6无烟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氏,欲语泪先流。
程氏挣扎一番。
“答应,我们答应……”
只这几个字,却像是费尽了程氏所有的力气一般,让她只能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6无霜这才重新坐下:“答应就好,不过,光答应还不行,下次你们入宫,我要看到祖宅的房契地契,分家文书,以及将我记到大伯和大伯母名下的族谱,并且分家文书和族谱都要有族里族老的见证,少了一样,6无烟就继续寻死吧。”
6无烟怒目而视。
6无霜冷笑一声:“你以为这宫里的人都是瞎子不成,只要长了一张一样的脸,旁人就无法现端倪了?”
“你知道皇上爱吃什么菜,爱喝什么茶?”
“你知道韦皇后最讨厌什么?”
“你知道各宫嫔妃都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