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空间就只有那么点大,一时安静下来,气氛便显得怪异。
乐灵玑声音有点涩,轻咳一声,“这个是不是能取了?不然,我如何进食?”
他这才扬衫坐下,“手拿来。”
乐灵玑配合的双手抬在桌上,也没正眼瞧他。
他撤了法,动作轻缓地解开红丝带,乐灵玑正要缩手又被他拽回去,将丝带一头单独套在她的右手腕上,而另一头则缠在了自己左手腕上。
乐灵玑瞥见,轻呼一口气,说着:“公子可真有心,这不照样不方便吗?!”
“这样了?”
他右手轻抚,中间链接的红丝带不见了,绑在手上的却是丝毫未动。
“有劳公子。”
乐灵玑自然的活动着重获自由的双手,舒坦多了。
“浪费你的客气了,连接处只是看不见而已,作用不减。”
他为自己斟满茶水,闲散地喝着,抬眸看着她,“而且你也解不开。”
“应该的。”
乐灵玑揉着手腕说道。
他的目光在她皓腕上停了片刻,望着手中的茶盏淡然道:“你脸上的。。。。。。。。可能有法去掉,有想过吗?”
乐灵玑突然看着他,片刻她又收回眼眸垂下,长而浓密的睫毛帘子有些都搭在面帕上了,忽闪忽闪。
“公子不是说‘即已双眼赢天下,何须露颜乱芳华’吗?这一天还不到了,就改变了?”
她又看向他颔玩弄着手中茶盏,这个侧脸弧度如刀削,棱角线条分明,原来男子的睫毛浓密纤长是如此俊美,令人意想连篇,她都忍不住想夸赞一番。
他喝了一口茶水,喉结滚动,颔未语。
事实却是她佯装淡然无味,揉着被绑痛的手腕,“自作多情只有一次,公子无需劳心费神,我从小到大便是如此,习惯了,”
她自嘲着。
“长得丑未必是坏事,这不,公子不也怕了!要不考虑放弃我这只血郎?”
他闻言,玩弄茶盏的手停了。身子霸道的欺了过来,眼神清明,“要一起睡吗?”
“。。。。。。什么?”
“只有一间房间,你说还能什么!”
他邪魅一笑,他是要把坏人做尽,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乐灵玑看着他眼里有眼光流而不动,整个人极具魅惑。
“你是担心晚上我趁睡觉的时候会溜走?所以要和我一起睡?”
乐灵玑在鹊山大多数是一个人,师尊未提过她也不是太明白男女之事,但是男女有别她是清楚的。
心想此人定是仗着长得好看风流成性,还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