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肤品!有问题!”
戏诗蝶忍痛道。何温握起她的手,面不改色地将血擦去。帝青看向何温,凤眸微眯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何温将戏诗蝶拉到身后,然后把那瓶血洒在帝青脸上:“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瓶子落在帝青脚边,血顺着他的脸流下,弄脏了他的衣服。
“我什么都没做啊!”
帝青做出很怕的样子,慌张地捡起那瓶子,猛的拍了一下脑袋,“哎呀!拿错了,这是灵血,原本打算用来镇宅的。”
“你!”
何温想冲上去给帝青一拳,但被戏诗蝶拉住了。
“既然是误会,那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着就拉何温离开了。
“来,擦擦!”
林夕曦递给帝青一张手帕。
帝青边擦边说:“戏诗蝶,不一定是那个害你的人。”
“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现在不方便,先回去再说。”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刘叔。”
林家
帝青一回来就去洗澡换衣服,收拾了一会儿才开始和林夕曦整理线索。
“刚刚戏诗蝶是怎么了?”
林夕曦想起戏诗蝶的样子,仿佛自己的手也在痛。
“天族的血脉,也就是灵的血脉天生压制人族血脉,人一旦触之,必受灼痛。但混血和纯血不会受到其影响,想害你那人是个灵人混血,所以戏诗蝶不一定是害你的那个人。”
帝青解释。
林夕曦恍然大悟:“戏诗蝶碰到血会痛,所以她不是凶手。”
然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看向帝青。
帝青反驳道:“这可说不准,凡事都会有例外。她身边那位不也碰了我的血,你看他有事吗?”
“你不也没事吗?”
林夕曦紧盯着帝青,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仿佛立马就会逃开。
帝青笑道:“但我是帮你的,而且我也不是混血。”
林夕曦并没有放松警惕:“你靠近我有什么目的?”
帝青也懒得扯谎了,于是靠着沙,翘起二郎腿:“好吧,说明了也没什么不好。维灵司特遣员,帝青。你的案子归我管,所以,懂?”
林夕曦这才放松下来,“我要出去一趟,你尽量避免外出。”
帝青说完就走了。
何温和戏诗蝶回到家,戏诗蝶一直在抖,他扶她坐在沙上,捏了捏她的脸:“好了,都过去了,诗宝宝乖,我去解决点事马上回来。”
他刚要起身戏诗蝶拉住了他欲言又止,何温轻拍她的手背:“想吃什么,我买点儿回来。”
戏诗蝶知道劝不住他便松开了,扬起笑脸看着他:“买点虾怎么样,还有肉丸子,再随便买一点蔬菜。”
何温点点头就出去了,出门的一瞬脸上的温柔便被卸下:老子的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