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珩被迫微微仰起下顎,透過頭頂歐式風格的玻璃圓頂看去,夜幕沉沉,月色溫柔。
懷裡的林子矜還緊緊抓著他的衣領,毛茸茸的髮絲擦過他鼻尖,有些痒痒的。
盛澤珩緊張得一動也不動,這小小的一方天地,讓他的感官放到無限大,尤其是下腹的位置,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都在挑戰他緊繃的神經。
微醺的林子矜睜著迷濛的雙眼,白皙臉頰沁著一層瀲灩瑰色,他抬眼看著半邊側臉隱昏暗中a1pha,忽然像發現了什麼似地怔了一下。
盛澤珩很熱,鬢角處一片細密的汗珠。
林子矜伸出手,用柔軟的指腹輕輕碾過a1pha的皮膚,用口型一字一句地說:「你出汗了。」
腦中緊緊繃著的那根線忽然斷了。
盛澤珩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在林子矜身上卻變得色氣滿滿,他再也無法克制,低頭用力地吻住了對方的唇。
林子矜整個人幾乎宕機。
a1pha的吻炙熱而粗暴,好像忍耐了很久一般,傾盡全力去掠奪屬於自己的獵物。林子矜能感受到他胸腔之下狂跳不止的心,以及再也無法掩蓋的占有欲。
缺氧。
林子矜胸口劇烈起伏著,雙腿發軟,要不是空間太小他根本站不住。
花房裡的細微聲響,讓林子初止住了腳步,朋友們面面相覷,追問著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他面無表情地說,接著轉身往回走,「父親估計在找我了。」
一行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聲音漸漸遠去。
盛澤珩放開了林子矜,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沉聲道:「他們走了。」
林子矜覺得剛接完吻的嘴唇又腫又麻,臉頰一路紅到耳根,忍不住稍微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這個吻讓他酒醒了大半。
腦子現在還有種缺氧的暈乎感,好像整個人被抽乾了力氣,就剩下一具軟綿綿的軀殼。
不得不說,頂a就是強,哪哪都強。
肺活量也是槓槓的。
林子以橋正里矜懷疑a1pha能把人親斷氣。
「他剛剛說的劣質a是我?」盛澤珩胸口微微起伏,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了,信息素也跟著溢了一點出來,很淡的青檸味。
林子矜愣了片刻,想起那天在林立程面前撒謊自己有a的事情,低著頭瓮聲瓮氣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