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王沄微微笑着:“不过,择其一而拍死倒还是可以的!”
“是伯清吗?”
王融之看着她:“不能和解吗?”
“好像是不能也!”
王沄笑得乖乖的,说出口的话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知道他是曾祖父最看重的嫡长子,也知道曾祖父会为了扶持他不不惜一切代价……”
“正好,我也是!”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踩下去!”
“他有您撑腰,而我呢也不是孤家寡人……”
“不,应该说愿意与我一起,把他给踩下去的人更多!”
王融之看着温温柔柔放狠话的王沄,心里叹息:“就因为他的那些小算盘和小动作,可是……”
“曾祖父,您老人家可别说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
王沄笑着打断王融之:“他的算计确实没有成功,但不意味着没有造成伤害……那些伤害不是轻轻的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还有……”
“他没有成功不是他良心现、手下留情,而是我碰巧现并做了应对。”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他希望的是祖父在宁州打下的基业能收归既有,而祖父最好死个干净,既不妨碍他将那些产业占为己有,也不能与三叔祖联手给他制造麻烦!”
“他不止那么想,还准备那么做!”
“所以,我与他绝对不可能和解!”
王沄看着王融之:“我知道您至今依旧是希望让他成为王家家主,对您来说,嫡长二字的分量比什么都重要。”
“但我不是!”
“对我来说,我祖父、我娘还有那些追随我们的人更重要,谁想让我们去死,我会让他先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