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为什么要带走安安?难道我和他有仇恨?”
付初柔不安地问,她想了想,自从在岛上醒来,从来没有和人红过脸,结过仇。
兰斯向后靠在椅背上,看向眼前脆弱的女人,心里的怪异感再次出现。
捏了捏眼角,避开她沾上泪花的眸子,静下心平静地开口:“那人说是捡到昏迷的安安,他是顺手捡走的。”
“本来是两个人一起作案的,谁知道斯梯尔,嗯,那个就是斯梯尔。”
“还有一个托尼,在凯恩手里,我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他们应该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眼前脆弱的女人会不会再次晕倒。
像是知道后面的话不好,听到她说了一句:“先生,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不会再晕倒了。”
兰斯指了指桌子前面的椅子,"
你还是先坐下。"
看到她紧张不安的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兰斯莫名的有一种不适的感觉。
眼睛望向桌子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他们向来都是干些偷盗的事情,带着安安去见一个女人。”
“嗯,那个女人,身后的背景不简单,我和凯恩短时间内还没有办法见到她的幕后老板。”
“那里是经常有见不得人的生意,可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个女人应该是见过安安,她否认了,所以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付初柔激动地抓住桌子边缘,指间泛白,嘴唇颤抖着:“那个女人是谁,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求求她呢,她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告诉我安安的下落。”
兰斯轻摇摇头,拒绝得彻底:“不行,那个女人,这只是我的猜测,她似乎不想让她的老板知道这些。”
“我还在想办法,目前我的人二十四小时紧盯着她,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付初柔目光黯淡下来,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无神的站起身。
“谢谢,你为安安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上,谢谢……”
说完转身像一个游魂似的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卧室,付初柔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地看着天花板,就那样呆愣着。
直到反应过来时,听到外面管家喊她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