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报警,把你抓进去——欸!你松手!你干什么!”
男人的话杀猪般的嘶吼声在小区内响彻,他手里的菜刀‘当啷’掉落在地,爪子以一众奇特的形状扭曲在人眼前。
霍祈拧着他的猪手:“你想用哪只手报警?”
在场的人无一不张着嘴大吃一惊,虽然平日里齐红玉的嘴确确实实很讨厌,谁家的长短都要论一遍,但不得不说,看到她被人教训,还是挺爽的。
齐红玉见着儿子在人手里吃了大亏,立马就知道服软,大哭着把儿子从霍祈手里解救下来:“不打了,儿子,咱们不打了,他们人多势众。”
“他不配和我打,我这是帮您教育儿子。”
霍祈捡起地上掉落的刀,拍在大肚男的肚子上,吓的他虎躯一震:“梁丞丞,告诉他们菜刀是用来干嘛的?”
突然被点名的奶团子举着鸡毛掸子,从梁玉身后探出头:“菜刀,是用来切菜的。”
“没错,那鸡毛掸子呢?”
男人挑着眉看着他。
奶团子眼珠子一转,十分聪明,举着鸡毛掸子在霍祈的大腿上掸了掸灰:“鸡毛掸子,用来掸灰的。”
霍祈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满意的点着头。
齐红玉拥着儿子,气的鼻孔放大,七窍冒烟,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群看戏的邻居有说姜念念这丫头太野的,有说她做的对的,还有的就是在问那个个子高高壮壮的男人是谁?之前怎么没见过?有没有女朋友?
等人走后,姜念念给梁玉整理了衣着,两母女互相视线撞在一起,严肃的气氛立马破冰,莫名觉得荒唐好笑,然后一家四口就笑成一堆。
日暮阳光下,梁玉挽着姜念念的胳膊,梁丞丞坐在霍祈的脖子,手里晃着鸡毛掸子,金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齐红玉:“没天理勒,你个小丫头敢打我,我要报警!”
姜念念起身,拍了拍手,懒洋洋的撩起眼皮看她:“报警?切~这个业务我熟啊,刚你也打我了吧,诺,脖子上还有指甲印呢,咱们这顶多算互殴。”
齐红玉身上全是灰,头凌乱的远看还以为是那个拾荒老人,她面红,目赤,手指从姜念念指到梁玉:“你梁玉!你自己不干人事,生个女儿也是个破烂货!”
霍祈黑眸一凌看着齐红玉。
齐红玉被突然的一道寒眸看的往后退了一步。
突然,远处传来骚动。
一个大腹便便,头油腻腻的男人举着菜刀跑来,一边跑一边喊:“谁打我妈!我看谁活腻了!”
梁玉脸色一白,一把将梁丞丞和姜念念拉至身后。
齐红玉一听是儿子的声音,立马坐在地上大哭卖惨:“哎呦,我不活了,他们一家人打我一个,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小区里见人呐。”
姜念念反手将母亲护在身后,看着远处跑来的男人,一身横肉像猪站起来似的,她正要抬步往前迈,一个黑影就挡在她的面前。
霍祈身形高大,眉眼锋锐的盯着那头站起来的‘猪’:“我打的,你有什么问题?”
“你你打的是吧。”
齐红玉的儿子没想到小区里还有这等壮汉,抬头比自己高一个头,他的气势立马矮了一大截,狠话到嘴边就打了个弯。
“老子报警,把你抓进去——欸!你松手!你干什么!”
男人的话杀猪般的嘶吼声在小区内响彻,他手里的菜刀‘当啷’掉落在地,爪子以一众奇特的形状扭曲在人眼前。
霍祈拧着他的猪手:“你想用哪只手报警?”
在场的人无一不张着嘴大吃一惊,虽然平日里齐红玉的嘴确确实实很讨厌,谁家的长短都要论一遍,但不得不说,看到她被人教训,还是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