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森找不到文锦,直caii蓝时,连环催命似的。他拜托蓝时打听文锦的消息,蓝时不紧不慢:“你女人不见了,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警察。”
池森说:“她没什么朋友,而且能找的人我都找了。阿时,我若还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来求你。我知道文锦和她关系铁,她肯定知道文锦的下落,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你值得同情?未婚妻体面,情人小鸟依人。”
池森苦笑:“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咎由自取。可你也爱过,你不会不懂。”
“我帮你问问。”
童可可带着宁夏进来,看到他站在阳台上,一件单薄的衬衫,让他看起来更高达伟岸。童可可静静地看着他,眼睛有些潮。她清楚他不爱她,娶她只是因为那个人开车撞了她,导致她失去做母亲的资格,童家要追究对方责任。蓝老太爷才让他娶她,而他没反抗,就那样答应了,并且和那个人断得一干二净。她几乎不敢相信,要知道他为了那个人,什么出格的事儿没做过。那样轰轰烈烈的爱情,说结束就结束了。她也再没见过对方,婚后他们过得相敬如宾,蓝家没人为难她,对她很客气。她知道,那是因为没把她当家人。她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举案齐眉,婚后没多久,蓝时染上了有钱人的毛病,在外有了女人。
因为孩子的关系,不但她家急,蓝家也坐不住。所有人都默许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还期盼着能给他们带回一儿半女,很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于是他们开始给他塞女人,以各种名义。她也认命了,默许他们的动作。当把表妹丁一一推进喝醉了的蓝时怀里时,蓝时和她彻底决裂,人前演戏都不愿了。她伤心绝望,一气之下跑去旅游,后来生那些事,她想过自杀,奈何活着需要勇气,死更需要勇气,她厚颜无耻地回来求和。
她走过去,柔声问:“不舒服吗。”
他缓睁眼,表情冷淡:“没。”
“中午我爸爸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没答话,站起来和她擦肩。
“你要出去?”
“嗯。”
“蓝时,我们非得这样吗,就不能像正常的夫妻那样过吗。”
“正常夫妻?”
“蓝时,我爱你呀。”
“所以千方百计的算计我?”
他冷冷地笑:“你的爱我还真不敢苟同。”
童可可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她,泪流满面。她错了吗,爱他爱得辛苦,为了他改变自己,却换不来他一个回眸。他的眼里心里满满的爱,不是对着她。他的温柔对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那时她只想着两家知道他把她睡了,她就有机会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呢,他们是生了关系,也没能改变,他要娶那个人。天啊,她处心积虑不是看在他微笑着走向别人。她挑衅那个人,把那个人逼得无路可退。当她躺在那辆车轮底下还在想,这下子看你们还能不能在一起。
作恶多了,总得还的。她的报应来了,一辈子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蓝时在楼下挣扎,要不要给那个愚蠢的女人打电话?想起元宵那晚,她护在朋友面前,一股邪火蹭蹭上串。
她懂不懂得保护自己?
他没再犹豫,直接去西山。
秦谂没想他会来,管家说近期都不会来的。当看到他,秦谂傻了,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蓝时上下打量她,见她呆呆的,哼了一声。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我还不能来了?”
秦谂怕他误会,又担心他责怪,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带朋友住过来,礼节上应该先得他同意。
“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秦谂咬着唇晃头。
蓝时走近她,带着凛冽的寒气。他声音低沉,目光危险地眯着,“真做了?”
“没。”
她心如擂鼓,不敢看他。
他忽然笑了下,“池森想来这烧烤,我答应了。”
秦谂张嘴,脑子嗡嗡地炸开花。
“今晚?”
他看着她,没放过她细微的表情晃动,“嗯,你喜欢吃什么。”
“我……”
秦谂咽口水,心头七上八下的。管家没告诉他?她不能让池森来,至少现在不能。她哀求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问:“能不能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