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四面八方袭来,蓁雅急忙勾住他的脖子。
头顶传来傅靖深的闷笑,但听起来含着不易察觉的寒冷和怒意,“这么新奇?我明天就去查监控,看你跟女鬼还是男鬼出去。”
这阴阳怪气的味隔着十里地都闻见了。
被扔到床上的瞬间,蓁雅出声:“南宫桓,我跟南宫桓出去的。”
“去哪了?”
一道阴影盖住她,傅靖深正压在她身上。
像是证明似的,蓁雅抓起自己一绺头,递到他鼻息间,梢不经意掠过他的鼻前,痒痒的,渗进他心间。
“就在小区附近的夜市街,闻闻,烧烤味的。”
“闻不到。”
这么重的味还闻不到?
蓁雅正想说他‘没事找事’,然而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胸前忽然一片凉意,垂头看时,现睡衣的扣子被粗暴撤掉。
罪魁祸,就是眼前这个满脸冷心冷情、眼底却一片缱绻的男人。
她抬手拧着傅靖深腰间的肉,他经常锻炼,都是肌肉,紧实得很,根本拧不动。
蓁雅只能放弃,“你干垃圾回收一定很挣钱吧,走哪破坏到哪,走到哪都是属于你的可回收财富。”
“我只想破坏你。”
尾音落地,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瘙痒,如羽毛拂过一般。
蓁雅脸瞬间涨红,傅靖深的鼻尖抵着她胸口,细细嗅闻,气流流动间,凉意和他吐息出来的温热,一起扑洒在她的肌肤上。
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她扬手拍开傅靖深的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大晚上跑到我这里病?”